“宫远徵你别太过分,快住手,无锋刺客不是已经找到了吗!”
宫子羽焦急地喊,“姑娘别害怕,我一定救你。”
宋夕颜皱皱眉头,这人在鬼叫什么,她好容易才和宫远徵这么近的贴贴!
不行,忍不住了!
她抬手落在宫远徵手背,不着痕迹地捏了捏,好软呜呜呜。
还想摸一把!
再一把……
“够了,你在做什么!”宫远徵呵斥道,手抽了抽没抽回来,冷酷的表情分崩离析,看上去更像急眼的小狗,“我饶你一命不杀你了,松手。”
宫子羽和金繁对视一眼。
好家伙,这还是第一次见宫远徵吃瘪。
宋夕颜前脚放开手,宫远徵后脚收回暗器,看到宫子羽松了口气,他心中冷哼——他只说了不杀这个女人,没说不拿她做药人。
他们徵宫有无数种让人生不如死的办法。
“啊……好疼……救命啊!”
刚刚的毒药散尽,宋夕颜这才发现不少新娘身上都出现了伤疤。
而她别提多干净了,手腕上一串子铜钱还泛着光。
“你?”
她怎么没事?宫远徵刚狐疑开口,就看见宋夕颜软绵绵地倒下去。
还刚好压住他的靴子,让人动弹不得。
宫远徵:……
“来人,把新娘们都带去女客院落。”黄玉侍到场,就连宫子羽都乖乖的不敢言语。
片刻钟后,所有新娘都被送走了,除了地上的宋夕颜。
“喂——你们落了一个。”宫远徵示意。
没想到黄玉侍面不改色,“这位是徵公子的药人,烦请公子亲自跑一趟女客院落。”
“药人,什么药人?”宋夕颜适时醒来,揉揉眼睛,憨态可掬。
“意思就是,你生死归我了。”
宫远徵躬身,一只手扳起她的下巴,眸子里闪过一丝疯狂之色。
宋夕颜:“徵公子是向我求亲吗?好巧,我也心悦徵公子。”
宫远徵:“……不可理喻,是做我的药人。”
“先做药人再做内人嘛,我懂的,徵公子。”宋夕颜眉间闪过狡黠,掀开裙衫一角,露出红肿的脚踝,“不过现在要劳烦徵公子背我去女客院落了。”
“你找死。”戴着鎏金狼皮手套的手已经握住了暗器袋。
此女心机深沉,来者不善,当诛之。
“徵公子难道不想知道刚刚的毒雾为什么对我无用吗?”
“你果然是装晕。”宫远徵神色兴味,世间竟然有能免疫他毒药的人。
“请吧,徵公子。”宋夕颜坐在地上歪头看他,张开双手要他抱起来,像只得逞的兔子。
宫远徵:……
忍,为了试药,他忍。
等试完,再诛也不迟。
???
夜空中明月高悬,点点星辰散发出光芒。
前往女客院落的路上,宫远徵背着宋夕颜,走的咬牙切齿。
“看什么看,没见过?”
路上的仆人都被他呵斥一通,急忙溜走,却不忘投来八卦的眼神。
今天徵宫宫主的脸面算是丢大发了。
等日后他定要这女人生不如死!
宋夕颜趴在宫远徵背上,突然有一瞬间恍惚,就像是多年前那个月夜的重演。
想着想着,眼眶就有点湿。
忍住,宋夕颜,不能这么不争气,你好容易才重新回到他身边,不许哭!
她身下的人警觉得很,侧过头问:“现在知道害怕了,哭也没用,听话点我还能让你试药试的舒服些。”
“我没哭,是为徵公子的美色流口水。”女子抽噎的嗓音还在嘴硬。
宫远徵吃瘪,绷紧了唇,打定主意不再说话。
终于到了女客院落,按规矩宫远徵是不能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