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呢,上元节居然约了三个男子出来,还没打起来,果然是手段非凡。”有那不明所以的,已经在背后编排起舒婳来,而她本人却浑然不觉。
“那不是容王义女吗?她姿容出众,如今又是搭上了容王府这条大船,也难怪会有男子围着她转了。”
背地里说归说,这些人却半点不敢在舒婳面前表现出不屑和鄙夷。
“那两个不是赵家的公子吗?”京都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更何况大家都在官场,大大小小的宴会基本上也早就混了一个脸熟。
“听说赵夫人一直在给自己挑个称心的儿媳,该不会就是她吧?”走在人群中的舒婳丝毫不知,这些人的闲话已经越传越离谱。
“你看,这个鲤鱼花灯,好不好看?”赵怀瑾从摊子上发现一个十分精美的鲤鱼灯,随手一拎,就提到舒婳眼前。
“嗯,好看。”舒婳本来还没有太在意,仔细一看,却是个鲤鱼灯笼,不免有些出神。
“掌柜的,这花灯多少钱?我买了。”赵怀瑾还以为舒婳是喜欢这个灯笼,说着便要去掏荷包。
“不瞒公子,这鲤鱼灯笼原是猜谜送的,公子若是真想送给这位小姐,不如赏脸猜几个灯谜,三文钱猜一次,这灯笼只需要猜对五个灯谜。”那小贩搓搓手,满脸堆笑地说道。
不为别的,这几个人物在他摊子前多留一会儿,他都能觉察到四周的目光渐渐聚拢过来。若是能多待一会儿,想必能招来更多的生意。
这厢舒婳缓过神来,连忙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这么大个花灯总不好提一路。”
“我帮你提着就是,上元节出来玩儿,怎么能让你空手回去呢!”赵怀瑾执意要帮舒婳拿下这个灯笼,伸手就去够头上的灯谜。
谁知另一只手比他更先拿到,惹得赵怀瑾不禁顺着那手望过去。
“是你?”赵怀瑾防备性后退,微微蹙眉。
邓泽宇仗着比赵怀瑾大几岁,身量比他高,一抬手,就把自己能摸到的灯谜全都撕了下来。好猜的就猜一下,撕得破碎不全的,或者一时猜不出来的,干脆就随手一扔。赵怀瑾看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可在舒婳面前又不得不忍着。于是开口对舒婳道:“婳儿,我们去别处看看吧,被他这么一闹,想猜谜怕是也不成了。”
“好。”舒婳本就不想和这个邓泽宇接触,现今听了赵怀瑾的建议,更是点头如捣蒜。谁知几人刚回头,那邓泽宇却不依不饶,嚷嚷着让舒婳收下那花灯。
他这一嚷,边上看热闹的男男女女顿时将这里围了一个水泄不通。舒婳是走也走不掉,留又不想留。只恨自己没有长一双翅膀,能立时飞离这里。
“邓泽宇,你不要太过分!本来就是你抢了我们的灯谜,现在又来纠缠婳儿。”
“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