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发作又惊动了他父亲。有仆人通报,其父得知后,把手边的事处理了一下,大踏步走来。走到青年门前,见他娘俩在地上,青年正坐着靠在床边,其父心中怪火兴起,停顿了一下,扭头就走。不出几步,就冒出一句:“丢人现眼,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命!”这话当然通过空气传到了这位青年这里,他,攥起了拳头。“这些年你对我的打压与逼迫还少吗?!你逼死哥哥,而且我这病也是因为你……”他在心里恨恨道。他母亲虽然也对此很不舒服,但是她这么多年已知道他父亲的那些烂性格,也是一忍再忍,一般仅作平常了。
他父亲回到殿堂上,叹了口气,继续处理刚才的一些文书。过不了多久,青年的母亲也来了,心中仍是忿忿不适,纵然她知道这位丈夫的劣性。“你刚才为什么又对儿子说那种伤人的话?”她问道。他听了立刻火冒三丈,“我还要问你呢,这就是你养的儿子!你把他养成什么样子了?!现在还敢来问我!”
其母道:“若不是你当初硬要儿子跟着那妖士学法术,也不至于此。儿子这些年患病,你不同情就算了,还冷言冷语,怒气相对,又骂又闹……”
其父道:“我说错了吗?你看看那个废物,现在成这么个样子,怎么接我的班?当初我给他找法师,让他学习,希望他以后法力成就,成为我部的顶级强者。你知道我给他取名叫宗的意思,就是想着他以后能把我部落发扬光大,由部发展成宗!他如今这个情况,不把我部搞垮就好了,哪儿还能发展壮大、让其他部臣服于我部?”
“你就是这么野心勃勃,争强争大,我大儿子就是也葬送在你这野心上!”说起这里,母亲又生起了一些往日的悲痛与心酸。
其父怒道:“住嘴!这就是你生的家伙!你生的东西都是如此!一个没用,一个是废物!”
听得他这么说自己的儿子,连死去的儿子也指责进去了,青年的母亲非常失望与忿恨,这么多年的辛酸与悲苦都在这位母亲的心中翻涌,“好,你竟然这么说自己的孩子,这么多年,我对你不知道忍了多少苦水,好,今天就要跟你做个了结!”
当听到“跟你做个了结”这几个字时,这位父亲突然慌了,赶紧拿出一副自我防御的态势,同时说:“你要做什么?……你可打不过我!”旋即又把那自我防御的姿态放下。
其母亲只有一点防身术,自然是打不过,她严正对他说到:“赵凯,你不得好死!我要和你彻底分开,从此再无瓜葛。”
青年的父亲听了,奸笑道:“哈哈哈,你诅咒我,你以为我死了你会有什么好结果吗?离开我,我当是什么事呢,你觉得这能够威胁得到我吗?你有本事你就走,我不留你。”
待他话音刚落,青年的母亲一句话都不想多说,就往外走去,是非常坚定地要结束这段该死的婚姻。
“等等”,他突然想到什么,“我这还有一个宴会,等后天晚上宴会开完你再走,另外,赵宗得给我留下。”
这位母亲听到这番话,顿时停下了脚步。她不可接受地说:“什么!儿子留下……你都把儿子坑成什么样子了?他必须和我一起走。”
“住口!要走你走,他必须留下,我们赵家的香火,还得他传下去。”
“你!……”母亲愤然道。同时想到,孩子现在有病,我怎能离开他?这不是也把我逼着留下来了吗?
“你快走吧,我这还有部落的事要处理,没功夫和你闲耗!”说着,这父亲又着手翻阅那些文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