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月后
无限城的一间房屋内,腥甜的血液充斥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杂乱的羽毛分散在地面上,那个被撕烂一半颜色已经暗淡了许多的月白色翅膀周围。
千月伊被男人仰面压在床榻上,光裸躯壳下的床单上杂乱的全是汗水与血液交杂的水渍。
她被折磨的逐渐失去了意识,大脑也模糊到像是海啸中随波逐流的小舟,偶尔发出的哼声才能看出来她似乎还活着。
洁白身躯上无惨啃咬过的伤口很快又恢复平整,一个接着一个,仿佛这是无止境的循环。
不多时,无惨僵持了半秒,低沉的喘着气,趴在千月伊身上没了动作。
他已经好久都没有这么舒适过了,无惨按理说本身是不会随意出汗的,但此刻他额头上的碎发却被汗水打湿紧紧贴着。
盯着身下似乎已经又晕过去的女人,伸手抚开她面庞边沾染的头发,摩挲着那略显苍白的嘴唇,低头吻了下去。
滚烫的血液被千月伊无意识的咽了下去,那狂躁能量使得她的眼神再次变得清明,如同缺氧一般张开嘴大口呼吸。
这样的操作似乎已经进行了很多次。
待千月伊气息稍作平静后,他直起身子,抬起她的腿架在肩膀上握住后再次动了起来,粗暴的动作让她的脸色又稍白了些。
这样清醒又昏倒的精神状态她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回。
直到大半天过去。
千月伊才感觉到鬼舞辻无惨抽身离开,在男人走出房门后,幽幽的弦声响起,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换到了一个新的干净的房间里。
这样的生活已经持续了好几个月,千月伊神情麻木的躺在床上,背后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他每次的折磨都会换新的方式,上次是挖下自己的眼睛,这一次是折断她的翅膀,无一例外都是那钻心的痛苦,似乎是宣泄着他这么多年的不满。
以及被背叛后的愤怒。
面板上的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静静的阖上疲惫的眼睛睡了过去,不过在此之前,一只很小很小的风鸟悄悄从她身上滑下来溜了出去。
远在千里外的鬼杀队总部
因为诅咒已经无力再站起来的产屋敷耀哉也在不久后看到了这封信,看着上面所有上弦和鬼舞辻无惨的详细介绍以及弱点。
那丑陋疤痕被即将覆盖的嘴忍不住咧出一个笑容来。
“天音...这一切,真的要结束了”
....
又过了大概一周,千月伊正坐在桌前梳头发,无惨再次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很兴奋,千月伊能明显能感觉到男人从内而外透露的愉悦,他脸上带着可怖而喜悦的狞笑。
“没想到,那个女孩挺有用的,她竟然克服了阳光,只要我吃了她...很多事情就能迎刃而解了。”
千月伊的沉默,鬼舞辻无惨毫不在意,他甚至走上前接过女人手里的梳子,帮她挽起一个发髻来。
是在府邸时候,结婚后的夫人该梳的。
“你当花魁的样子真的很丑陋,伊,就像是腐化烂掉的葡萄,吸引了一群臭烘烘的苍蝇”
无惨俯下身贴在她脸边,抚摸着女人柔软雪白的脖颈,盯着镜子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