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相府,见到姬发也在,忙上前行礼。
姬发听闻矮矬子土行孙师父来了,岂能不来探视一番。
他可是恨不得亲手斩杀了土行孙,以雪自身之辱!
惧留孙扯过身后土行孙,指着土行孙道:“这就是贫道孽徒,今已擒来,愿听凭发落。”
姜子牙正待发话,被姬发抢了先。
“仙长不知,这土行孙偷偷潜入西歧,做下无比孽事,当即可斩首,以儆效尤。”
姜子牙怪异看向姬发,不知道主公为何杀性如此之大。
土行孙则被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可怜巴巴看着师父。
惧留孙也很为难,不过到底是自家徒弟,可不能眼睁睁看着被杀啊!
“这孽徒虽顽劣,倒也有的一身本事,如能让其归降,也不失为一大战力。却不知他到底做下何事?犯下众怒!”
姜子牙也是不解,不知到底是何事,姬发一直讳莫如深。
一时间众人眼睛齐齐看向姬发,探究之意十足。
姬发好似没有感觉到,眼光紧盯土行孙,显然对惧留孙的提议不为所动。
惧留孙心下大奇,忍不住在袖中掐指一算。
突然面色大变,震惊的看着土行孙,一脸不可思议。
土行孙眼神飘忽,心知师父算出了何事。
“你这逆徒,谁给你得胆子,竟做下如此腌臜之事!说!不然贫道亲手解决了你!”
土行孙吓得魂不附体,连忙讨饶。
“师父明鉴,弟子是受了敖丙的诱惑,这才做下如此错事,还请师父饶命。”
说着连忙磕头不止,生怕师父一掌拍下,要了自己小命。
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活命,卖了敖丙又如何。
只要能保得性命,土行孙恐怕连他亲爹都能卖了。
“这敖丙又是何人?”
惧留孙仍然怒气冲冲,眼中寒光四射。
姜子牙一怔,想不到又是敖丙掺和其中。
“师兄,那敖丙是截教门下,屡屡与我西歧作对,无耻至极,倒是能做的出此事!”
惧留孙闻之大怒,好个截教门下,果然阴险毒辣。
待解决土行孙之事,定要找你算账。
现在还是救自家徒弟要紧。
“这孽徒也算是受人蛊惑,不知可否……”
姬发大袖一摆,冷着一张脸,寒气四溢。
“不可!如果道长不愿意,就请把你徒弟带走,还有所有的阐教门人,以后不得来我西歧!”
笑话,我姬发一国之君,受此奇耻大辱,怎能轻易干休。
再说我西歧自从起兵,各种仙家弟子现身相助。
从中要是看不出什么,自己不是太无能了吗?
今日为了洗刷耻辱,我便如此应对,看你们如何应付。
显然姬发赌对了,虽然惧留孙也略有不满,可一想到封神大业,却也不敢和姬发硬着来。
因为一个土行孙,阻碍了师尊大事,惧留孙还做不出来。
惧留孙闭上双眼,不敢看土行孙祈求的眼神,转身离开。
土行孙心如死灰,怔怔看着师父远去的背影。
“来人!”士兵进入,姬发大手一挥。
“速将此人斩杀!”
两位士兵托着瘫倒在地的土行孙,走出相府。
土行孙自作孽,殒命西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