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阮白白足足坐在化妆镜前收拾了两个小时,才堪堪出门。
但不得不说,她这一番精心打扮还是很有成效的。从男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之色中,便能看的出来。
“怎么样,你也为本小姐啄米吧?”
阮白白半倚在墙壁,腰窝塌陷,身体凹出完美的S型曲线,一件碎钻黑色系脖吊带裙堪堪挂在那白皙的天鹅颈上,修长细腿微勾,如夺命弯刀一般,一不留神就会被其连同魂魄一起收走。
纤薄的背部仅仅有几根细带勾缠起来,精致漂亮的蝴蝶骨展露无遗,黑色发丝垂落,半遮半掩,更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诱惑。
“就穿这点?”
宴珩神色一暗,说话的声音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暗哑,目光从女孩裸露的肩头和白皙的美腿上划过。
“当然不是。”
阮白白收起这副矫揉造作的姿势,捞起一侧的白色大衣,一边往身上套,一边出言否定。
她又不是傻,现在虽然已经不下雪了,但正是外面积雪融化的时候,比往常都可能会更冷一些,她要是真单穿这么一件衣服出去,冻死前都得上几次社会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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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白白想过死,但没想到以这么不体面的方式去死,所以,大衣该穿心还得穿。
“外面太冷,换条裤子。”
然而某宴姓直男并不理解她这种顾上不顾下的穿搭,微皱着眉头说道。
阮白白眼睛一瞪,果断拒绝。
“不行,这可是我今晚的战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