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英明”
说罢又冲着一众禁军勾勾手,风情万种地转身离开。
“跟我去把东西放下,我带你们去找你们的将军。
一群生瓜蛋子,也不知毛长齐了没,瞧着怕是连长枪都拿不动..... 没一个瞧得上眼的。”
一众禁军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又齐齐看向酒如霜,酒如霜乐得摆摆手他们才敢离开。
瞧着人走远酒如霜满脸兴奋地飞身来到倪姷身旁,瞥了一眼倪姷身旁的时傹朝倪姷道:“这姐姐脱了盔甲竟长得如此带劲儿?胸前那肉长得实在可以啊!
她成婚了没,可有夫君孩子?”
倪姷感慨地摇了摇头,“她喜欢男人,可是身边没有固定男人。”
时傹:.......
酒如霜猛一拊掌,更兴奋了。
“巧了,这不就是我的日子嘛?想必我与她能有很多话聊,你这军营里是越来越有趣了。”
倪姷一言难尽道:“你那儿算什么,这姐姐才是玩男人的祖宗。
从前在关北,多少汉子哭着来找我要说法,可她根本不记得谁是谁,还让人把衣裳脱了她认认。
然后又把那些汉子气哭了。”
时傹:........
酒如霜乐得直不起腰,又抓着倪姷饶有兴致地低声问道:“你知道的都有谁?”
倪姷默了默,凑近她的耳朵,低声道:“哈布日当年哭得最惨。”
时傹:.......
酒如霜瞪着眼睛,张大了嘴,“那个耍重刀的大块头?
他哭?一把年纪还好意思哭?”
闻言倪姷也乐得不行,乐了好一会儿才道:“格日乐今年少说也得三十三四了,哈布日今年也不过二十四五,就是那络须显老,当年还是个半大孩子呢。
格日乐不知道他这么小,然后就把他睡了。”
酒如霜听得心服口服,不住感慨,“若不是你叫她姐姐,我可当真看不出来她年长我们如此多,想来还是男人保年轻啊。
之前还想着你在关北这么多年日日与一群言语不通的关北人打交道很是枯燥呢。
看来这些个精彩纷呈、跌宕起伏的故事可比话本子精彩多了,那你岂不是日日都有故事听?”
倪姷笑道:“故事可多了,关北女人相较于其他几国地位很高,从前他们各地部落的族长都有不少女人,更不论说一个女人有多个男人了,这在他们眼里都是再寻常不过的小事是。
你瞧瞧那些关北女将士,进了满是男人的军营里,日日都笑得合不拢嘴,你以为是为什么。”
时傹一言难尽地看了两人一眼。
“呵,女人。”
酒如霜懒得理他,只恍然大悟地扫了一圈城内。
“阿姩,这些姐妹身上值得我们学的,还有很多啊。”
倪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有理啊。”
时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