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宜修能听到这家伙的心声,一定要冷着脸怼他:想得美。
不过沈宜修也懒得知道君七尧现在在想什么,他抬眸看着江染,“江少主怎么来了?”
他蹙了蹙眉,“你的伤应该也没好吧?”
不好好养伤,来他这里干什么?
江染抿了抿唇,“我来向你道歉。”
“昨日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恐怕早已经……被纯钧剑吸干了。”
纯钧剑是上古神兵,对主人的要求很高,他其实无法完全掌控纯钧剑。
要不是曾祖父镇压着纯钧剑和他签订了契约,纯钧剑根本不愿委身于他。
江染的愧疚之色几乎无法掩饰,站在床前跟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
“对不起,我……”
沈宜修无奈,“咱俩都这么熟了,我总不能看着你在台上一命呜呼吧?”
“而且……”
他戏谑地扬了扬下巴,眉眼间满是笑意。
“我要是放任你被纯钧剑吸干,恐怕你家那个护短的宗主就要冲过来揍我了。”
灵山剑宗宗主江月是江染的曾祖,护犊子那可是相当出名。
江月属于帮亲不帮理,如果这次江染死在比试里,哪怕这跟沈宜修毫无关系,沈宜修也没法好过。
江染愣了愣,听出了沈宜修是在拿他开玩笑,垂首无奈地笑了笑。
“嗯。”
他坐在床边,微微勾唇。
“叶尊座也不是那么好招惹的,你也不用怕。”
沈宜修轻笑一声,还没等他说点儿什么,神色突然僵了僵。
他低头把妄图往自己领口里钻的小白狐捞出来,警告。
“再乱动,我就把你扔给你家主人。”
在沈宜修和江染说话的时候,大黄一个劲儿地往青年衣服里钻,把他本就单薄的领口弄得凌乱,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温软的皮肤在光线的照耀下白得发光,青年说话时喉结的滚动和颈子脆弱的线条更是沾了一抹欲色。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
几个人盯着那片皮肤看,不约而同地感觉有点儿干,暗中咽了咽口水。
沈宜修整理好衣服,抬头,“江少主,那纯钧剑到底为何会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