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头一转,墨景湛狠戾地掐上了沈确的命脉,快,狠,准,两只手都被他弄骨折了,像是招招下死手,却又处处顾情。
东阳心里祈祷墨景湛敛着点气,沈确的双手都被他弄骨折了,使不上力,脸色变的越来越青。
命脉被人掐在手里的感觉,毫无反抗之力的滋味。
她冷声 ,“墨景湛,停手。”
墨景湛就当听不见一样,乖戾暴怒一点都没消下去,再紧一些,楼姝就要给沈确收尸了。
楼姝大步上前,和墨景湛交起了手,刚攻没两下,他就收手了,脸色极差。
沈确喘着气,胳膊肘挂在楼姝肩膀上,心有余悸,“楼爷,你再晚来一下,我就一命呜呼了。”
沈确觉得墨景湛就是个无底洞,至少他还触不到谷底。
墨景湛一言未发便转身离开了,沈确注视到楼姝的视线瞥向了自己。
连忙举起两只手,想要撇清他,“我就跟他说了一句话。”
楼姝揉了揉眉心,嗯了一声,墨景湛为什么这么爱生气?难不成是脾肾不行?易动肝火?
东阳两边为难,楼姝摆了摆手,“家里供着一个祖宗....",唇里憋出一句,拍了拍东阳的肩膀,“辛苦你了。”
想来,这时候墨景湛也不会想见到她。
东阳点点头,是孰是非他还是分得清的,就像湛爷和夫人,那湛爷都听夫人的,他肯定也听啊。
墨景湛黑着脸去了机场,回来却发现东阳跟了上来,回头看着他,东阳挠了挠后脑勺,低着头。
“夫人担心你,所以....”
墨景湛无语:“你听谁的,我是不是叫你跟着她?”
东阳瘪嘴,眼神顾左顾右就是不对上他的眼睛,“那我肯定听夫人的啊。”
墨景湛:“...........”
另一边。
苏子吟安全的走下了手术室,楼姝小心翼翼地给她盖好被子,沈确靠在门框边上,看着这一幕。
“不去看看你老公?”
他们大婚的时候,他也只是随了一份礼,并没有到现场去,再济还有苏子吟这个病号。
楼姝实话实说,“他这会应该不想看到我。”
沈确听后噗呲笑了一声,这墨景湛跟谁谈恋爱不好,偏偏看上一个有情感障碍的人。
沈确无奈地笑笑,坐在椅子上,“行,你的事我们也不多干涉。”
按下桌面上的黑色按钮,一幅棋子图和黑白棋子就升了上来,私人医院里面有各式各样的供给消遣的玩意
“来”。
楼姝看了一眼睡着的苏子吟,淡然走过去,她执白棋。
沈确执黑棋,淡笑道。“有没有想过这蹊跷而又破绽百出的故事?”
能知晓楼姝的弱点所在,几年前还能绑架了白悦柠,拿来威胁楼姝。
背后的人怎么就一定知道逼迫白悦柠和苏子吟就能够威胁楼姝,这里面肯定有熟人作案。
楼姝沉思,白棋下在了右上位二分之一,这个人既能知道她的弱点,还知道芯片在她手里,哪怕白悦柠改了名字都被暴露。
她想不通,这背后操控之人究竟是谁?
楼姝一手拿着白棋,抬眸看向认真的沈确,看着他双手打着石膏的模样,忍着笑意,正经地叫了他一声,“哥。”
沈确微愣,她又说。
“你这次回来是有那个人的消息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