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绝对有毒！”看着盘旋在自己周围，拼命想钻入自己脑海中的一道道慧光，余士林愈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余士林口中的毒，当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剧毒毒素，而是一种“智毒”。

养鱼之人既然将万千生灵当成鱼儿来养，他所搞出来的慧光，绝对是对他有利。

反过来说，这些慧光，可以对人洗脑，抹去人逾矩的灵智，老老实实跟着养鱼之人设计的轨迹走，变成一个如同牵线木偶般的智障。

而人皇法相所代表的人道意志，本就是与养鱼之人的初衷对立，所以人皇法相才会抗拒这些“慧光”。

“好险！”余士林惊出了一身冷汗。

若是让这些“慧光”钻入自己的脑海，自己的灵智肯定会被改变，到时候说不定直接变了一个人，甚至连人道都会崩殂！

“妈的！这养鱼之人的手段简直太阴险了！”余士林忍不住骂了起来。

余士林绝不敢小觑这一招，他在地球上时，早已见识过了洗脑的厉害之处！

牛逼的传销组织，能将一个正常之人的三观彻底颠覆、认知扭曲、贪欲大炽，活脱脱变成一个灵智被蒙蔽又能生活自理的智障！

同样，身为高级法则的智慧法则，对修真之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肯定有人会中招。

余士林不知道仙界中这些帝级强者掌没掌控智慧法则，但他估计，其他人绝难抵挡这种诱惑，更何况还是在没有意识到的前提下。

余士林沉默了片刻，忽然冷笑起来：“养鱼之人，人道有智，可传承、可集束，自行衍化发展，何需你的智毒？”

养鱼之人的这个手段，堪称愚民之策。

这种手段，其实在地球漫长的历史中，屡见不鲜。

历朝历代，皆有弱化民智之举；闭塞信息、掩盖真相、洗脑归化，民众所见所闻，都是安排好的，只能被动接受。

但无论如何，总会出现少数有识之士，发现其中的端倪，醒悟过来。

人道亦非吃素的，早已识破了养鱼之人的伎俩，所以人皇法相才会闪烁震动，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