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南在手机屏幕上按的飞快,漫不经心的摇头:“我要出去了。”
“你刚过易感期。”
“你们一个月一回,我一个礼拜三四回,早就习惯了。”弥南完全无所谓。
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边走边说:“我去换衣服,等下约了朋友吃饭。”
舒呓语没多阻止,底下小情儿不配!
“嗯,需要我接送吗?”
弥南脱衣服的手一顿,随即笑起来:“别咬我一口,就把我当成Omega了吧?”
“没有,作为你的伴....你的药,尽一下本职义务。”
“免了吧,老子没那么脆弱。”弥南重新找了件白T套上,到门口换鞋。
舒呓语静静站在旁边,悄悄注视。
小心翼翼的掩饰失而复得的欣喜。
“我走了。”
“路上小心。”
弥南摆了摆手,把门带上。
舒呓语看了眼手机上的外卖订单撇了撇嘴,算了自己吃。
咔哒——门又开了。
弥南重新窜进来,盯着舒呓语一阵打量。
“怎么了?忘记东西了?”
“我回来的时候,你必须在家。”
他天生对自己的东西有着独特的占有欲,现在这个人已经划分在他的领域,他有权霸占。
舒呓语挑眉,语气宠溺的答应:“好。”
“走了。”说完直接关上了门。
舒呓语回到房间靠在窗边,看着男人脚步轻快的经过,眼神温柔。
虽然事件的发展跟上辈子略有不同,这人的性子也更加跳脱,唯有在占有欲这方面一如既往。
以前难受的要死,现在竟然觉得有点可爱。
拥有的时候总是不珍惜,每次都要等到失去才格外怀念曾经的拥有。
舒呓语回头望了眼熟悉的房间,心里感慨万千。
上辈子他们的四年并不全是美好。
弥南强势占有,舒呓语渴望自由,这是他们当时面临的最大矛盾。
一个什么都要管,一个什么都不让管。
在最后的一年里,舒呓语几乎没怎么回过这个令他窒息的寝室。
可他却清楚的知道弥南等了一个又一个的夜晚。
无非是因为当时他不在意也不在乎。
总归先爱上的那个人会吃更多的苦。
舒舒呓语闭上眼睛有点不敢继续想。
起码现在这个男人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所有的错误都还有机会可以纠正。
他们这辈子一定会是圆满结局。
舒呓语睁开眼睛,坚定不移。
* *
弥南坐在酒吧包厢里面,听着外头震耳欲聋的音乐没有半点兴奋。
左手夹着根未点燃的烟,无所事事的翻看手机。
身体残留的伏特加霸道异常,裹着薄荷柠檬时不时就要冒出来撩拨一下他的神经。
想他了。
特别想。
弥南点了烟,猛抽一口,反而觉得更加空虚。
果然哪怕是双A被标记的一方多多少少还是会产生一些生理依赖感。
现在他心里头就抓耳挠腮的忍不住巴巴的念想。
下午走得有多潇洒,现在就有多纠结。
烦。
弥南粗暴碾碎剩下的烟,绷着脸有点坐不住,视线还总是控制不住的往手机v信上瞥。
一条信息也没有。
他都出去老半天也不知道问问?
不高兴的直接把手机倒扣在桌面上,眼不见为净。
他讨厌被信息素支配的感觉,可又控制不住心里满蔓延的悸动,两股情绪好像非要争个高下,拉扯不休。
在包厢故作高深的抖了半小时腿,弥南终于忍不住了。
他花钱买的人凭什么要忍?
每个月十五万!
又不是白送的!
这么想着用力点开舒呓语的头像,手指噼里啪啦的猛戳屏幕:“过来接我。”
直接地址共享。
发完立马切出,按掉手机屏幕。
抓起桌子上的红酒瓶猛灌。
他特么就是因为喝多了走不动,绝对不是因为想见他!
玛德!
这该不是假酒吧,怎么一点都不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