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永刚扬起钢筋的手,听得愣了会神。
想起那还没出生的孙儿,摇摇头,很快又凶狠的砸了下去。
嗷……
孙老二最后一条腿的膝关节,也被砸得粉碎。
银色的月光下,鲜血直流!
孙老二嘴痛的直抽抽,没想到打感情牌,仍然难逃毒手。
抬头看向秦永刚时,那眼神阴毒的能瘆死人!
秦永刚被他那恶毒的眼神一瞪,竟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才知道这家伙果然不愧是最狡猾的匪徒,不愧他军师的名号,当真是狡诈如狐!
作为曾经的退伍特种兵,他不老实本分的在家勤劳致富,反而仗着队伍里学的本事,坏事做尽。
他做了这么多的恶事,现在还敢瞪自己!
想到这里,秦永刚怒上心头,扬着钢筋,劈头盖脸的朝着他就是一顿猛砸。
力气用得过猛,不停的砸在骨头上,把那根钢筋都给抽弯了。
为了回复他那双特别恶毒的眼神,他对这家伙是直接往死里抽。
没管这家伙什么时候被砸得昏迷过去,一次砸起泥水,溅了自己身上一点。
再抽时,一把把人揪上来,丢在马路上,继续劈头盖脸的暴抽。
直把孙老二的四肢骨头抽得根根断碎。
地上的血,更像杀猪一样,流了满地。
把孙老二四肢,连带五肢,全部抽得寸寸断碎后,秦永刚总算出完了心中的恶气。
本来他不想这么做的,可想到他那犹不甘心的恶毒眼神,他实在忍不住。
站着喘了会气后,他回头走到村子里。
看着收拾好的三个大包,足够自己花用,还绰绰有余。
对不是他们五个匪徒,其他村中恶棍的钱财,不想再拿走了。
可留在这,便宜他们,他心里又不舒服。
他站那托着下巴想了想,闯进他们几家,把找到的钱归在一个大袋子里,一路撒到了进村的岔路口。
希望有路过的农民发现,会把它们捡走。
这些钱财,也基本上都是从附近的农民家搜刮来的。
重新还给他们,最为合适。
还时有多有少的不妥当,那他也没空多管了。
做完这些破事,他提着那些包,才想起那些狗没空带走了。
可留它们活着,想到它们也享受了这些恶棍家的粮食,也助纣为虐过,他就不想放过。
就把它们丢在村边的一个草剁子上,一把火全部烤了。
有的狗绳子被烧断了,一时还没被烧死,被烧得嗷嗷惨叫,满地打滚。
很快也坚持不住,倒在草剁子旁边不动弹了。
秦永刚重新提着那三个大包,看着岔路口的摩托车发了会呆。
回头看向蚌溪的方向,最后还是决定回去报个信。
他先把几个大包随便丢在路边的草丛里。
自己身上已经装了一万多块钱,找回了自己丢失的赃款。
那些东西到时丢了,他也不心痛。
骑着摩托车,从岩坻去蚌溪,用不了半小时。
他很快就把车子骑到了蚌溪村路口。
远远的听到了狗叫声,他停下车没再往里开。
就把车子扔在路边草丛里,放倒在地上藏着。
不是自己的车子,他处理起来就随便得多。
闻到自己身上残留着一些血腥味,怕带到常茵家里,给她带来麻烦。
他脱下衣服,扯下面罩,砰的一下跳进了蚌溪之中。
洗干净后,他想了想,那外面沾上了血的衣服不能再穿了。
直接被他从车里倒了点油出来,点上火,烧了。
用树叶一扫,全扫进了河里。
看着自己精赤的身体,只剩条短裤了,他深感失策。
早知道就从那边摸套干净衣服带过来了。
好在现在天气还好,不太冷。
摇摇头,他就这样走向蚌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