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登他简直是胆大包天!他心思狭隘爱记仇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想到三十年前的一点恩怨他能记到现在,还连累到你们身上。现在只能说明祖父看人的眼光很准,当初的抉择是正确的。”
“你放心,这件事我肯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不会看他过去有功、年纪大就有所偏袒,该怎样办就怎样办,一切依照律法来。”
“多谢陛下。”
“只是……你们的身份有些特殊,这件事走民法程序还是军法,看你的意愿。”
“我已经想好了。”西福斯抬头。
……
1月18日,首都新闻社报道称,政治部财务科科长瓦登贪污受贿、挪用公款、偷税漏税等罪行属实,现已停职,由公安机关拘役。1月19日,瓦登将被强制出庭,参与由帝都最高法院审理的涉嫌强奸、故意伤害,故意杀人等多宗民事案件。
18日下午,瓦登在自家别墅里,抱着亲爹的大腿哭嚎:“爸,你救救我!我不能出庭,我会死的爸!我是你唯一的儿子啊!”
劳登被吵得心烦意乱,他何尝不想救这个唯一的血脉,只是包括皇帝在内的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能怎么办?现在除非西福斯能主动收手。
劳登脑子里突然闪现一个主意,一脚把瓦登踢开,在管家的搀扶下进了书房。
“喂,我要你现在动手!把那个女人和婴儿绑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可置信:“你是在开玩笑吧?一次不成他们已经非常警惕了,西福斯不会再给机会的。医院那边明岗暗哨不知道布置了多少,你是先让我明着和西福斯对上吗?”
“第一次我们不是差点得手了吗?不用你的人,这次还从‘黑暗匕首’上面雇佣,找善于伪装的,打扮成医生混进去,女人目标太大,把那个小的偷出来也行。”
电话那头发出一声冷哼:“‘黑暗匕首’已经把我们拉入黑名单了!想再联系上都难,谁让你第一次把任务描述的那么简单,明明是五星级的任务,非要发布到三星级的榜单上,害的他们全军覆没,现在和西福斯有关的任务,他们组织一概不接!”
劳登气的呼哧呼哧直喘粗气:“那就派你的人去!如果你不想我把你供出来的话!”
“你、”
劳登嘀的一声挂断通讯。
对方会不会出手,能不能成功他也不知道,只能怀着忐忑的心等着。一直等到晚上九点,仍旧没有消息,却等到了一通意想不到的视讯。
看着来电显示上的名字,劳登心里咯噔一下,做了几秒钟心理建设后按了接听。
西福斯的影像出现在虚空中,把旁边的瓦登吓了一跳:“爸,他怎么……?”
画面上,西福斯穿着居家服,但背景却不像家里。
“在为你儿子的事操心吗?不必回答我也知道你有多着急了,毕竟——”西福斯拖长了声音,“手都伸到我面前来了。”伴随着画面一转,照到房间另一边。
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被按在地上,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手脚也被卸掉。
西福斯把镜头调转回来,嘴巴慢慢咧开:“很抱歉,又让你的希望落空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太久,你儿子后面就是你。”
“去投胎的时候记得等等你的老父亲,运气好下辈子他还是你的狗爹。”西福斯又转向瓦登说道。
西福斯的笑看的父子俩心头发冷,像是被鲨鱼盯上的猎物,等待被那一口獠牙咬碎。
视讯掐断,画面消失,道格父子对视一眼,眼中具是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