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舜宸把目光投向一旁的沐雅。

“对不起，我会把这件事当做没发生过，你也......”

沐雅说着的时候，素手在封舜宸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攥紧。

她实现了曾几何时自己的愿望，却是以自己所不期望的方式。

如果是这样，她倒还希望这一切没有发生过，让两人的关系回到从前。

“只要我想，我是可以做到，但你能做到么？”

封舜宸没有答应沐雅，而是对沐雅抛出了问题。

沐雅微微一怔。

是啊，本就对封舜宸抱有情愫的她，经过这一次的经历，更是无法自拔。

照这样下去，她只会默默痛苦着，程度不断加剧。

这时封舜宸说道：

“既然做了这种事，我就不会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你的意思是，要让我做你的情人么？”

沐雅咬了咬牙，和封舜宸对上目光。

她说出这句阿虎的时候，内心在有些不知名的气愤的同时，竟也有几分叛逆般的期待。

封舜宸摇了摇头，“不会。”

听到封舜宸的回答，沐雅的眼神之中难以克制地闪过一抹失望。

哪怕是情人，也不愿意么？

可封舜宸的下一句话，却让沐雅的心情柳暗花明。

“要做的话，那就做我的女人。”

“以我的如今的身份，做什么事都没有遮遮掩掩的必要。”

“非议我的人，看情况我可以容许存在，但非议我女人的人，我会把他们全部杀掉。”

封舜宸眼中泛着冷漠而霸道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