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如果再说一句,老爷就拆了你店铺一把火给烧了!”
“是,是,小的不敢啰嗦一句了!”
三个紫衣袍顿时狞笑起来,大摇大摆的走到了一张红木桌上,还扫视了一下周围。
原来那些紫衣袍要抓的人正是林郁,当年林天萧与侫臣严衍中结下梁子时,林天萧远走他乡,隐居松柏林下,可是严衍中一直记恨于心,并未放过林天萧一家,并且派其同天府府上的高级侍卫,练就一身本领,被派往南齐国各地,搜捕林天萧一家人。
由于南塘侯耿业将军,也与严衍中朝臣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一日在朝堂上,受邀去了同天府,酒后居然说漏了嘴,把林天萧已故,家里尚有独子林郁,给彻底的说了干净。
这是严衍中大为高兴,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搜寻了将近二十年,竟然的来全不费功夫。
一场酒宴,就轻松的知道了自己朝思暮想,都想捉拿到的冤家对手,原来就住在华然州的松柏林下。
就连夜派出府中三大高手,徒步而行,飞涧水,踏沟壑,简直跟腾云驾雾一般。
星光下,有一官道,还有几座茶亭,卸下宝剑,便喝起夜茶来。
正是喝了夜茶,让茶亭里的老妪听出了猫腻,她看到剑柄处悬着的发光圭玉,一看就是同天府里的鹰犬。
所以她撒了一个谎,说道那林家庄园不在松柏林的背面,而在山坳的前面,这顿时让三个侍卫找不着东南西北,直到天明气势汹汹的赶到茶亭,一问一座茶亭的另外一个妇女,才知道上当受骗,恶狠狠的要找那老妪算账,可是那神秘的老妪,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会不会是那臭小子?”
一个紫衣袍把目光盯在了不远的一红木桌上,林郁正低着头,并且悠然自在的用筷子挑着面条,满不在乎的把面条往嘴里送。
热气已经消退了许多,留下的余烟,根本无法遮盖林郁的脸颊。
不过林郁也从那侍卫凶恶的口舌里,恍然间明白了什么,这些侍卫是来者不善,十有八九就是为了他林郁而来。
不过他很轻松,他根本不把这些同天府豢养的鹰犬放在眼里。
既然仇人相见,那是躲不过的,只有不惧怕的勇气,才可以勇敢的走出那店铺大门。
正坦然自若时,一个拿着画影图形纸张的紫衣袍,蹑手蹑脚,轻轻的走了过来。
并不是他怕被林郁给察觉出来,而是他怕会打草惊蛇,一旦被林郁发现自己的目的,那可能会前功尽弃。
走到离红木桌只有几步远时,周围几桌的人已经都慌里慌张的站了起来,撂下碗和筷子,匆匆的跑出了店铺外。
于婉媚用眼神的余光一看,见有莫名其妙的一个黑影,黑压压的缓慢压过来。
她立刻停住了手中的筷子,面条夹在筷子的上端,正慢慢的滑落于瓷碗里。
林郁看着于婉媚,于婉媚也正看着林郁。
林郁摇了摇头,但并没有一声喟叹。
“这人?”
“本公子并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