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怎么还帮他们说话啊哥?!不如说你居然能承认那种东西是人鱼?!!”
迎着弟弟满是控诉的目光,缘一摊了摊手,“实话实说而已——而且人鱼不就是一半人一半鱼的生物吗?”
“才没有人长那么丑!不对!长那么丑的才不是人!”
看着嘀嘀咕咕念叨个不停的弟弟,缘一眸光又柔和了些,抬手戳了下昼的额头,“别那么说,玉壶每次开戏都要做全身的特效妆造,很辛苦的——而且那一场戏不是属于你的那个小演员去拍吗?都不用你上场你做什么要去埋怨他?”
昼就开始哼哼唧唧,但却连发梢都在向外透露着对那一场戏的抗拒。
“这又是怎么了?”
听到那低沉的男声响起,缘一笑着回过头,“没什么,昼又在耍小脾气而已。”
昼也无精打采地看向来人,“大哥……怎么这么晚来这边?”
“刚好有应酬,”严胜好笑地看着昼那副没骨头的样子,将手里提着的食盒在人眼前晃了晃,“草莓蛋糕,吃吗?”
昼一秒支棱起来,抬手接过食盒,“吃!”
看着昼美滋滋地抱着食盒去找桌子,缘一不由笑出声来,“兄长你太宠他了。”
“这一点可比不过你。”严胜在昼空出的位置坐下,压低了些声音,“这么多年了,还是不想回家吗?”
“嗯,毕竟我们都有各自的人生,还都过得算是不错。”缘一笑了笑,“而且只要我们常常联系,住不住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严胜闻言只是发出一声轻笑,“我说不过你——等这部戏杀青之后回家聚餐吧,昼一直念叨着想咱们三个一起过一次生日,到时候带着弟妹一起回来。”
缘一一愣,片刻后不由笑开,“好,我一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