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对这个婚约并不抱任何期待的,毕竟当今社会,男子地位低于女子,在女子那不过是属于廉价的附属品罢了。
如果幸运,遇见一个和善的妻主 一生顺遂;不幸运,非打即骂,在后院老死一生,不过如此。
他没有向往过什么,只是生平第一次,他对眼前这人产生了独占欲。
他希望她属于他,只属于他。
烛台内的蜡烛悠悠地燃烧着,烛光散发着暖意,照在这一对璧人身上,此时月已悬在树梢,依旧清晰地听见外头传来不甚喧闹的鸟叫,仿佛月夜的钢琴曲,又好像是在为他们祝福。
骆白羽手里拿着玉珏,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忽然抱住槐夏。
槐夏没动,就是有点激动。
她咬了咬唇瓣,又咽了咽口水,然后察觉对方温热的呼吸落在了她的颈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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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刚蒙蒙亮。
槐夏窸窸窣窣地摸索衣服,悄咪咪地下床。
骆白羽少年蓦地被吵醒,还有些怔愣,眨巴了两下眼睛还没有搞清楚现况,瞧着槐夏动作,就要起身给她穿戴衣服,被她轻轻止住了动作。
“乖,用不着你。”
槐夏理好腰带,眉间染上柔意。
她伸出手,给骆白羽掖上被角,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笑问:“看我做什么?”
少年脸红,眼角染上春意,泪痣仿若会发光一般,如窗外的梅花灼灼,妍丽无比。
槐夏情不自禁地扶上他眼角的泪痣,指腹轻轻磨了磨,她手上因为常年征战留下来了老茧,和骆白羽细腻的肌肤格格不入,只是稍微触碰就留下了红痕。
回神后,槐夏有些心虚地对上少年含羞带怯的目光,她正了神色收回手,正言道:“你再睡会,我等到时间我再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