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自从和马菲搅和到一起,整个人都变了。以前虽说也有些不靠谱,但好歹还顾着四合院的这摊子事儿,如今却像是被马菲迷了心智,一门心思都在她身上。而马菲呢,那背后的算计一次接着一次,就像藏在暗处的猎手,让人防不胜防。
何雨柱如今已是轧钢厂的厂长,有级别的领导,身上的担子重了,在四合院里的地位也更是举足轻重。马菲打的什么主意,他心里门儿清。要不是忌惮着他这厂长的身份,恐怕她的双手早就迫不及待地伸到东院来了。就说上次,马菲借着给何大清过生日的由头,把四合院的人都请了去,表面上是热热闹闹地庆生,实则是在摸大家的底,尤其是对何雨柱家的情况,那是问得事无巨细。
酒桌上,马菲笑容满面,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何大清碗里,娇声说道:“老何啊,你看柱子现在当了厂长,这可是咱们家的大喜事。往后啊,这日子肯定越过越好。对了,柱子,厂里忙不忙啊?你可得注意身体,别累着自己。”何雨柱抬眼看了她一下,礼貌性地笑了笑,敷衍道:“还行,马姨,您操心了。”马菲却不依不饶,继续问道:“我听说当厂长可威风了,管着不少人呢。那厂里分房子啥的,你肯定能说上话吧?”何雨柱一听这话,心里就明白了她的意图,淡淡地说:“厂里分房有规定,按规矩来,我也不能坏了规矩。”说完,便低头吃菜,不再搭话。何雨柱当时就冷眼旁观,心里暗自冷笑,这个女人,野心可不小。
何雨柱的媳妇吴雅琪,性子温柔,一开始对马菲和颜悦色。她想着,马菲怎么说也是长辈,有些事情做晚辈的不好多嘴,能忍则忍。可真要是涉及到利益,吴雅琪也不是吃素的。有一回,马菲暗示何大清,想让他把四合院东院的一间房腾出来给她侄子住,理由是侄子来城里找工作,没个落脚的地儿。
何大清被她说动了,回家就跟何雨柱提这事儿。“柱子啊,马菲她侄子来城里找工作,怪不容易的,咱把东院那间空房租给他呗。”何大清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了口旱烟,试探着说道。吴雅琪刚从屋里出来,听到这话,当时就沉下了脸,走到何大清面前,耐心地说:“爹,这事儿可不行。东院的每一间房都是我们辛苦攒钱置下的,凭什么平白无故给外人住?再说了,这四合院虽说不大,但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开了这个口子,以后还不知道会惹出多少麻烦来。”何大清被儿媳说得哑口无言,可心里还是向着马菲,嘟囔着说:“马菲也是一片好心,想帮衬家里人,再说,她侄子给房租,也不白住。”吴雅琪看着公公那执迷不悟的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爹,这不是钱的事儿,这是原则问题。您要是真把房子租给她侄子,往后马菲指不定还得提什么要求呢。”何大清哼了一声,把烟袋锅子在地上磕了磕,起身回屋了,留下吴雅琪和何雨柱面面相觑。吴雅琪知道,以后和马菲的这场暗战,怕是少不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马菲的算计愈发明显。她开始在四合院里拉拢人心,今天给这家送点小礼,明天又帮那家做点小事,一来二去,还真有几个耳根子软的被她哄得团团转。许大茂就是其中之一,他本就和何雨柱不对付,见马菲有意针对何雨柱,便上赶着和她凑到了一块儿。两人时常在角落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谋划着什么。
一天,许大茂提着两瓶酒,满脸堆笑地来到马菲家。“马姨,我听说您爱喝两口,特意给您带了两瓶好酒。”许大茂把酒瓶放到桌上,谄媚地说。马菲笑着招呼他坐下,“哟,大茂,你可真有心。找我有啥事儿啊?”许大茂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说:“马姨,您也知道我和何雨柱那梁子结得深了,他现在当了厂长,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您可得帮我出出气。”马菲瞥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说:“我能怎么帮你啊?他现在可是厂长,有点不好对付呢。”许大茂着急地说:“马姨,您这么聪明,肯定有办法。您就想办法在四合院里给他使绊子,让他不好过。”马菲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行,我心里有数,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何雨柱自然也察觉到了这股暗流涌动,他在轧钢厂忙得不可开交,回到四合院还要应对这些烦心事,不免有些心力交瘁。可他骨子里就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儿,怎么能任由马菲在这四合院里兴风作浪。他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四合院里树立自己的威严,时不时地组织大家开个会,讲讲四合院的规矩,让大家明白,这四合院还是他何雨柱说了算。
这一天,何雨柱把四合院的人都召集到中院。他站在众人面前,神情严肃地说:“各位大爷大妈,叔叔婶婶,咱们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最近这院子里有些不太平,我希望大家都能守规矩,别整那些歪门邪道的事儿。要是谁坏了规矩,可别怪我不客气。”说着,他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扫向马菲和许大茂站着的方向。许大茂听了这话,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脚,马菲却装作若无其事,还笑着说:“柱子说得对,咱们都得守规矩。不过这规矩也不是死的,有时候也得变通变通,是吧?”何雨柱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马姨,这规矩要是随便变通,那还要规矩干嘛?”马菲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吴雅琪也没闲着,她和四合院的其他几个婶子走动得愈发频繁,把马菲那些小心思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们。这些婶子们平日里看着和善,可真要是涉及到自家利益,那也是寸步不让。有了她们的支持,吴雅琪在和马菲的对抗中,底气也足了不少。
一天晚上,何雨柱和吴雅琪坐在院子里乘凉,两人说起马菲的事情,都觉得不能再这么坐以待毙了。“柱子,这马菲越来越过分了,今天我听三大妈说,她居然在外面散布咱们家的坏话,说咱们不孝顺,对公公不好。”吴雅琪的语气里满是气愤。何雨柱皱了皱眉头,“哼,她这是想把水搅浑,好浑水摸鱼。不过她打错了算盘,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四合院的老少爷们儿心里都有杆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