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雨笑笑,指了指秦安宁,“多亏了她教我,您要夸就夸她吧。”
“哦?你懂药?”收购大姐很有兴趣的问。
“学过一段时间。”
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妈妈跟那的一个老中医关系不错,总去帮帮忙什么的。
后来因为不能考大学了,妈妈就有意让她学医,也是门手艺。
那老中医也不藏私,很愿意教她。
不过与学医比,她更喜欢药学,跟在老中医身边也就学习了一年左右时间,她和妈妈就出事了。
更多的知识还是她在现代大学里学的。
“那你怎么没采药卖?”大姐十分健谈,一边检查称重记录,一边还能跟秦安宁聊天。
“我采的药都留着用了。”说话间秦安宁留意到大姐的手上有几块红肿,还有小疙瘩,这是冻疮啊。
冻疮这东西,护理不好每年都会犯,那种钻心的疼痒很是折磨人。
现在虽然已经冷了,但还不到能让人生冻疮的温度,显然大姐这个就是常年的冻疮开始复发了。
秦安宁借着裤兜遮掩,从空间里拿出一盒她做的冻疮膏。
这是她之前闲着无事的时候给舅舅他们做的,现在也许会有别的用场。
“大姐,我看你手上的冻疮都复发了,正好我这有自己做的冻疮膏,你要是信得着就拿回去试试。
你这种程度,三天就能止痒,一周左右应该就会消肿。”
这个时候人们互相都是称呼同志,秦安宁开口就叫大姐,再加上她说话刻意放柔了声音,显得特别亲切。
赵禾苗愣了一下,眼里瞬间闪过惊喜,“真的吗?老妹,要是这药膏真有用,那大姐可得好好谢谢你。
我这冻疮得了多少年了,啥偏方都试过了不顶用,一到冬天老遭罪了。
又疼又痒,我真是忍不住想把手抓烂了。”
秦安宁把冻疮膏放到赵禾苗手里,声音温和,“要说冻疮最重要就是保暖,我看你这工作也没办法一直带手套。
这药膏你就随身带着,每次洗完手就抹上一层,我也不要钱,没必要骗你,三天后你看效果啥样。”
“那咋行,我不能白拿你东西。”
“大姐,这药都是山里采的,也没花钱,就是制作的时候费了点事,你要实在想给,就等有效果了再说。”
赵禾苗本就非常心动,又耐不住秦安宁的热情,把药膏收下,仔细的提前放好。
有了这一出,给孟雨的药材价格都提了一分钱。
这药材本身就炮制的好,提提价别人也说不出啥。
孟雨那两袋子药材看着多,实际上都是一年生两年生的药材,没有什么人参灵芝类值钱的东西。
一斤的价格分种类,也就在三毛到五毛之间,不过数量上占优,两袋子,总重量一百多斤,加一起卖了将近四十块钱。
孟雨手一直捂着裤兜,高兴的笑个不停,“秦安宁,我请你吃饭。”
知道她是想表示感谢,秦安宁也没推,“行啊,中午国营饭店走起。”
三人说说笑笑去运输站还自行车。
吴艳丽是个不懂就问的乖孩子,“秦安宁,你为啥要送那大姐冻疮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