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宁郡主见王若与已然是看出了自己有事相求,待到屏退了无关紧要的人又把两个男人赶出去后这才开了口。
平宁郡主:“妹妹既然问了,那我便抛开脸面直接说与妹妹听了。自从我生齐衡伤了身子后,便没有什么胃口——”
得,一个来要厨子的。
王若与:“我瞧着郡主今儿在我这儿倒是吃了不少,想来是我府上的厨子做菜合了郡主的胃口。不若一会儿郡主回去的时候把厨子一并带回去可好?左右我这府里不缺厨子,且今儿这个厨子会做些药膳想来对郡主调理身体也能有些助益。”
平宁郡主闻言欢欢喜喜的应下了,而后王若与给平宁诊过脉后齐国公和平宁郡主又待了片刻便让人收拾打包将孩子和厨子一波都带回了齐国公府。
王若与在平宁郡主走后才放松下来,心里暗叹这两口子可真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她都有些暗怕若是自己不舍得给她厨子,这平宁郡主会不会将用在孙奶娘身上那一套用到自己身上。
想着王若与便打了个激灵,而后她想起今日还没有去瞧过几个孩子便匆匆忙忙往与和居去了。王若与到先是去了弄玉堂瞧了睡得正香的初姐儿而后又去瞧了礼哥儿后这才回了与和居看顾三个团子。
用过晚膳又哄睡了三个小的,王若与这才有空与黎海丰对坐闲谈。
黎海丰:“大娘子今日劳累了,为夫给你捏捏肩。”
说着黎海丰便准备上手给王若与捏肩膀,在黎海丰触碰到王若与的一刹那,只听到“啪”一声王若与便将黎海丰的手拍掉了。
王若与:“有事说事,官人何苦自降身价作出这般讨好我的样子。昨儿可是瞧过了苏小娘?她胎气可还安稳?”
黎海丰:“嘿嘿,大娘子果然是最最了解我的。是方才,齐国公差人送来了两柄玉如意。说什么今日惊扰了咱们夫妇二人,特意送了玉如意来以表歉意和谢意。这,为夫不是有官职在身,所以这礼嘛。。。”
王若与斜了他一眼,只瞧着黎海丰愈发有些贪官的气质在身上了。
王若与:“我记得官人前些时候不是新得了两块徽墨?官人若是觉得拿人手短,何不拿块当做回礼?”
黎海丰闻言好一会子没说话,不过因着王若与直直盯着自己他也不敢说出个“不”字来。
黎海丰:“我、为夫觉得大娘子的主意甚妙。大娘子,你瞧这夜也深了,不如咱们就安置吧?明个儿一早我便差人将那方墨送去齐国公府。”
闻言王若与点点头而后便躺下盖了薄被不再看黎海丰。
黎海丰见王若与如此便也歇了想要与自家大娘子行鱼水之欢的念头,躺下后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怎的自己悄悄得了稀罕物的消息自家大娘子都知道?难不成她是有千里眼顺风耳不成?
此时,睡在廊下守夜的多宝,深藏功与名。
这日,王若与去德仁堂找江春水配了一批特殊的养身丸后便带着三碗鸡肉羹进了宫。进宫前,王若与还不忘让人给齐国公府送去了一份暖身丸。毕竟她没瞧见齐国公府派人来德仁堂取,估摸着这几天儿阖府上下该是为着齐国公那姑母和表妹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吧。
入宫后王若与先是将三碗鸡肉羹交由王公公带去了御膳房,她则是被皇后身边儿的宫女儿带去了皇后处。王若与将满满一盒加了料的养身丸交给皇后,并且向皇后叮嘱了用药期间的注意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