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怎么一个人在街上啊？”轻佻的声音，让人感到一丝诙谐。

这个小女孩浑身脏兮兮的，头发也有些凌乱，衣服单薄而陈旧，仿佛垃圾堆里捡来的破旧玩偶。

小女孩缓缓抬起头，她似乎刚刚哭了许久，两眼通红，惹人心疼。

“叔叔你是谁？”小女孩礼貌地问了问，她露出微微的惊讶，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打扮太诡异了，他戴着灰色的小丑面具，脸上布满了六芒星形的诡异纹路。他的衣服很宽松，像是一件长大褂，但是涂满了各种颜色的笑脸，这些笑脸也大不相同。

“不是叔叔哦～你可以叫我小丑哥哥。”

“小丑……哥哥？”小女孩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睛，迷茫中还有一丝恐惧。

“嗯嗯～小女孩……你是不是不开心呀？”

“嗯……”小女孩非常坦诚，她的眼神不禁黯淡下来。

“看哥哥给你表演哦。”话罢，小丑伸出双手，可是两手空空。

小女孩有些疑惑地看向小丑，只见小丑缓缓握紧双手，突然又张开，两只手的掌心竟然各多了一张扑克牌。

小女孩眼中的疑惑顿时变成了惊讶，那一瞬间，发生了什么？

小丑嘻嘻一笑，他将两只手掌相贴合拢，犹若做出虔诚的祷告，随后，他猛然滑开双手，一手向上，一手向下，只听见流水般的“哗啦声”，那原有的两张卡牌，一张为头，一张为尾，竟然不断衍生出了一连串的卡牌，仿佛画出了一道彩虹。

“好神奇！”小女孩忍不住拍了拍手，小小的眼睛，大大的震惊。

小丑得意地笑了笑，但表演似乎还没有结束，只见他不断捣鼓双手，那道彩虹也随其不断旋转，一时间，卡牌群变成了各种形状，太阳，花朵，蝴蝶……

“哇！好厉害！好神奇！”小女孩不自觉地笑了起来，仿佛心头的烦恼正在飘散。

小丑看到小女孩的笑容后，自己也浅浅地笑了笑，似乎目的已经实现了。

表演终于来到了尾声，小丑将手中的卡牌群抛向半空，卡牌犹若花瓣一般下落，风也非常配合，没有于此时来打扰。

安静而优雅，只见卡牌一张又一张落在地上，竟然把小女孩围住了。

小女孩再次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但下一刻，她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围住她的那些卡牌，组成了笑脸的图案。

“哈哈……小丑哥哥真厉害！”

“开心吗？”

“开心开心~”小女孩兴奋地回应，但是很快，她眼中的喜悦消失了。

“怎么了？”小丑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有些委屈地看向小女孩，“不开心吗？”

“开心……只是……爸爸也能这样开心就好了。”小女孩失落地低下头，泪水滴答滴答落下，像下了一场没有征兆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