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疙包个狗日的就不是个东西,大庭广众之下嗷嗷乱叫不说,还把这么这种事情旁若无人地喊出来要挟雷雨田。
雷雨田就是脸皮再厚,也没办法不理不睬,当即就停下脚步转身将癞疙包的嘴巴捂住。
可这却是个错误举动,大大的昏招!
不回身去捂癞疙包的嘴巴,别人还未必知道想睡易语儿的人是谁。他这一捂,周围不少人都向他射来了鄙夷的目光,甚至还有不少的男生对他怒目相向,似乎他玷污了易语儿一般,恨不得冲上来打他一顿。
更操蛋的是,当他意识到问题,一脸尴尬地抬头看向周围吃瓜群众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张美得不像话、冷得像块冰的脸。这张脸一映入他的眼帘,雷雨田就想起了是谁,心中顿时一寒。
事件的正主——易语儿!
我艹!雷雨田暗骂一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才第一天回到学校,怎么就直接社死了呢?!都怪天杀的癞疙包!
可这还没有完。
癞疙包感觉到雷雨田的手一松,肥胖的身体顺时针一转就挣脱了控制,随后指着雷雨田的鼻子大骂:“雷子,我艹你大爷!老子的脸又不是易语儿的奶子,你他妈的那么用力干什么?要捂死老子吗?你个变态狂。你他妈的要是不给老子把李芸芳约出来,老子不仅要到班里去讲,还要去跟易语儿说。”
“师……师姐,他……他瞎说的,我……我没有,真没有。”雷雨田恨不得掐死他个狗日的癞疙包,哪里还会去理他,当即扭曲着脸朝不远处的易语儿解释。
“你没有?你他妈看着易语儿的照片撸啊撸的时候,老子可是录了像的。要不要老子现在拿……师姐?哪个师姐?易……易……易师姐。”说得兴起的癞疙包见雷雨田不停的打眼色才终于发现了不对,一转头就看见了脸冷得要滴水的易语儿,当即就傻眼了,话都说不利索。
这么多人看着,他雷雨田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一世英名全葬送在了癞疙包的臭嘴上,当真是他妈的损友!
雷雨田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解释就是掩饰,没用;不解释就是默认,更惨。
咋整?他正想着,冷脸的易语儿却是一声怒哼,走了。
这让雷雨田更是进退两难,他本能地想要跟上去再给易语儿解释一下,可脚还没有迈开,癞疙包这时却是将他一拉,咬着牙压低了声音朝他喊:“走啊!留在这丢人现眼吗?!”
我丢你老母啊!不是你他妈的一张臭嘴,老子会丢这个人?!雷雨田回过神来,将癞疙包的手一甩,顾自快步朝宿舍走去。
“你他妈的有这个必要莫?!老子又没有说假话,你本来就想睡易语儿啊!你自己开不了口,老子现在帮你开口了,你他妈的不感谢老子,还怪上老子了,什么人嘛!你要想啊,从今天开始,谁不知道易语儿是你的人,谁还敢去打她的主意……”一回到宿舍,癞疙包往床上一瘫就开始吧啦吧啦不停嘴。
雷雨田被他吵得脑瓜子嗡嗡作响,甚至都感觉自己就不该怪他,还得好好感谢他。将背包里的东西一收拾完,雷雨田就朝还在吧啦的癞疙包喊:“闭嘴!你他妈不饿,老子饿。去不去吃饭?”
“当然去。你他妈赶紧给李芸芳打电话啊!”癞疙包是真牛逼!这样的情况下,还敢让雷雨田帮他约李芸芳。
“知道了知道了。”雷雨田也是怕了癞疙包了,答应下来后又问:“地炮和花斑呢?”
地炮和花斑是他们的室友。地炮原名周弟袍,因为喜好吹嘘自己的家伙大,所以大家给他取了个谐音的外号;花斑原名顾明梧,因为喜欢吃花斑鱼,每次聚餐必点,癞疙宝就喊他花斑,喊着喊着就都这么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