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剂量就足够背后的人死罪。
京尾会所的一些隐秘角落安装了针孔摄像头,她在发现端倪后,第一时间将副经理花黎交至警察局。
那么其他会所的呢?
在发现类似情况后,一些会所与工作人员和包房公主有意接触的人无非两种情况,要么是拿钱做事,要么是背后人的下线。
前者的话,既然能用钱解决的事那就不成问题;后者,多数应是有组织的潜逃了,抓出幕后黑手则需要更多的时间,因为利用副经理花黎带药进来的人他们也还没找到。
沈满知思考了一分钟,十指开始灵活的在键盘上飞起落下,电脑屏上不断跳动的字母编码令人眼花缭乱,指尖飞旋间隐约可见的幻影。
她半曲的食指扣在回车键上,窗口开始出现一排排的读条。
读条几秒后完成,十指开动,屏幕上游移的白点灵活的钻出防空密布的虚拟网络。
在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结果前,不宜打草惊蛇。
秦家。
秦时睁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冷峻着一张脸听母亲给她讲这后半学期及寒假的安排。
常郁对他的管教颇严,但秦小少爷秉持尊敬长辈的优良传统和从小培养的教养,对家里的安排从来都是选择理智接受。
于是被逼得太紧的少年,在正好的年纪有了叛逆的灵魂,靠在外面的肆意玩闹来缓解压家中的紧迫感。
瞥到楼上下来一身黑色正装的秦宴风,小少爷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过去。
常郁穿一件墨绿色线裙及小腿,搭一条白色丝绒披肩,手里拿着安排表,低着眉眼细细勾画,没有注意到眼神儿飘忽的儿子。
秦宴风边向外走边扣着外套手袖的纽扣,接受到秦时睁的视线,目不斜视的出门了。
“一月中旬放寒假,隔天我带你去见岳老师,参考你这学期的分析报告……”
门口传来声响,是秦宴风在换鞋,常郁循声看去,神色淡了几分。
回眸来看面前的人时,发现她向来乖巧听话的孩子视线一直随着那男人,眼神似乎带着一丝……向往?
常郁止住这个想法,一双落尾眉轻蹙,“秦时睁。”
秦时睁回过神来认真看着母亲。
“回房间学习去。”
她的孩子必定是要有出息的,绝不能像那个大少爷不得秦家重用。
秦时睁被遣回了书房,书桌上摊开着几套卷子。
他盯着看了一眼,掏出手机给他哥发消息。
【秦时睁:哥,你是不是要出去约会?】
【秦宴风:不是。】
【秦时睁:你今天穿得过分正式了,特别帅。】
黑色西服,里面的衬衣也是黑色的,比起这半个月来标配的白色衬衣所凸显的温润矜贵,一身黑更显妖孽深沉,过分帅气撩人。
【秦宴风:谢谢。】
秦时睁:……
我那是在夸你吗?你这样的行为像只炫耀自己羽毛的孔雀,心里没点数么......
少年冷着脸把手机丢一边儿去,拿起笔做试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