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我安排他在厅中饮茶。”一颗豆道。
“好,那我去会会他。”
说着,叶小开对桃花月说,“看好朱爷,我去去就回。”
“既然沈梦玉都来了,还不让他快点进来。”桃花月道。
叶小开道“第一,不辨真假。第二,不知虚实,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我去看看有什么情况才好。再说,若真的是沈梦玉,我也该下去迎接。”
桃花月点了点头,“希望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叶小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少庄主!”叶小开深施一礼。
沈梦玉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暗道可怜我夏老弟一片痴情,她却不知,真是可惜啊,想着站了起来:“叶少多礼了。”
像这种时候,别说失礼,就是跪下磕个头都是心甘情愿的,“真没想到你会来的这么快。”叶小开道。
沈梦玉笑笑,“叶少的信,两日前就收到了。只是成都离洛阳千里迢迢,因此家父一时是赶不来的,正巧,在下这些日子。正好来在洛阳附近会一位朋友,故家父飞鸽传书。让我速来商会看看。”
沈老庄主,金盆洗手,沈家自此退出江湖。只是沈梦玉毕竟年纪轻轻,哪里在庄里闷的住,故经常游历江湖。“是这样,真是太巧了。”叶小开释然的笑笑。
“不过叶少请放心,在下虽然才疏学浅,但是根据叶少信中所言,家父已经诊出了七八分。这种毒与其说是毒,不如说是阴药伤身,瘀阻经络所致,在下应该可以应付。”
叶小开道:“谁不知道沈少庄主的金针已经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多有劳少庄主!”
这些年来,沈家虽然退出了江湖。但是沈梦玉游历江湖。仍是以行医为主。故也闯出了圣手神针的名号。因此叶小开自然放心,“少庄主请。”
“叶少,请了。”说着,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阁楼。有了沈梦玉的金针,朱大有昏睡的时间越来越短,不出7日,朱大有终于如还阳了一般,沈梦玉又开了一些强身健体的方子,方才起身告辞,朱大有自是千恩万谢,重金相送,但是沈梦玉分文不取离开了商会。朱大有自是最会办事,一封信送往成都分会,拨了一千两黄金送往沈家,人家可以不收钱,但自己可不能心里没数。在朱老大这里,感恩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送钱。
而朱大有好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红羽楼,听琴再好的,也只有高兴的时候才有心思听。朱大有两世为人自然没有了这些花花念头,他只为找人,找红羽楼的主人思罗。
红羽楼的主人丝萝的红羽楼没有人敢上,就算朱大有也不行,而丝萝也很少出红玉楼,偏偏今日朱大有在红羽楼中找了个遍,却也有见到丝萝的影子,不但没有丝萝,连一个人也没有。
“跑了?”朱大有肺都要起炸了,“难道真是这个小婊子?”若不是心疼钱,朱大有真想一把火烧了红羽楼。正当他领着人在这楼上楼下翻个底掉的时候,凌玉香带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朱爷!”
“啪!”没等她说话,朱大有一巴掌呼了过去,丝萝如果有问题,凌香玉也脱不了干系。
“丝萝到底是什么人,是你还是吴老二的人?”
“朱爷息怒,丝萝底细我实在不知道,不是不查,是查不到她的底细,只是当时有吴爷担保,想一个卖艺小女子因此就没有追究下去。”
“好!你干的好事!”果真是吴老二的人,怪不得跑的一个人不剩,想着气的他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拆,把这遭瘟红羽楼给我拆了。
立刻数十名打手一哄而上。
“朱爷,朱爷,”凌香玉,赶紧跪爬起来档在面前道不能拆,不能拆。
“什么,我连一个楼都拆不了嘛?”他朱大有,何止红羽楼,就算整个玉华苑也都是他的。凌玉香,你这有长进啊,连我的主也做了。”朱大爷气呼呼的说。
“哎哟,朱爷,我哪敢呀,我还不是为了朱爷。不知道为什么朱爷今天如此大的火气,但是这个红羽楼是千万拆不得。”
“拆不得?还是为了我?”朱大有冷笑道,“凌玉香,这事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也罢,我倒要听听这怎么是为了我,你要说不出个缘由,呵呵!”朱大有阴沉的脸咬着牙轻轻抖了两下。
“朱爷!”凌玉香向那些家丁挥了挥手。那些家丁急忙退了出去。这时她走到朱大有面前小声道,“朱爷,这要在十几日前,我二话不说哪怕把整个玉花苑平了我也毫无怨言,只是现在。”
“现在怎么了?”
“你猜这个丝萝如今在哪?”
“我要知道,我还用找她吗?莫不是自觉东窗事发,跑了吧!”朱大有白了她一眼。
凌玉香摇摇头,“听说朱爷这些日子身体有恙,想必不知,如今丝萝不同往日,她不但是玉华苑的花魁,更是洛神府骄客,如今正在月神府为月神弹琴呢。”
“……”朱大有一惊,看了看凌如玉认真的样子,绝对不是说谎,“她,她怎么会去月神府,你牵的线?”
凌玉香苦笑道,“我哪有那么大胆子,朱爷,您知道月神看我一眼,我这都吓得腿抖,怎么敢去招惹他?”
“那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朱大有疑惑的小声说,话音未落,他突然一拍桌子,“是牡丹盛会。”
凌玉香连连点头,“朱爷厉害,正是呀。”
朱大有心中一惊,暗道好险啊,这个吴老二真下了一手的好棋,牡丹盛会本就是吴老二一直在筹备的,利用牡丹盛会,把这样一个女子放到月神身边,这样就算退一万步,当时他行动失败,不但自己对他也无奈何,而以后自己在洛阳的日子也不好过啊,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吴老二死了,而这个丝萝……“”
“”哎哟,这么热闹,”一阵清脆的女子的声音,众人抬头一看,是丝罗,不但是丝萝,还有一个人——杜洛飞,很明显,丝萝是杜若飞护送回来的,能让阿飞亲自送的人,那自然不是一般人。
“丝萝姑娘!”朱大有是什么人?刚还凶神恶煞一般的,如今已经堆满了笑容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丝萝姑娘呀,我这段日子偶然小恙,因此疏于对您的照顾,这不今日我略一好转,就赶紧来过来看看姑娘这里还需要添置些什么?”
“哦,是这样,我还以为朱爷是来找我算账的呢。”丝萝似笑非笑的摇着小扇走了过来。
“哪能哪能呢?”朱大有半撅着屁股笑呵呵的说,一直对姑娘照顾不周,这次我是来专门表达歉意的。”
丝萝看了看几个倒下折了腿的椅子,冷笑了一声。
“凌月香,你怎么搞的?是不是整个玉华苑的破椅子都放在了红羽楼?也不知道休整休整。”朱大有骂道。
凌香玉撇撇嘴,暗骂,这还不是你让人砸的,还怪我,但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是是是,都是我没照顾周到我的错。我这就让下面的人马上去换新的。”
“那到算了吧。斯罗冷笑着看看他们,反正我这以后也不会来什么闲人,还要那么多椅子做什么?”说着,他又看看朱大有,“哦,对了,朱爷,您的莫忘还留在我这儿呢。我还要用几天哦。月神说喜欢这个琴的音色。!”
“哎,这说的什么话?那原本就该是姑娘的,姑娘喜欢尽管用,不喜欢扔了撒了。都行,只要姑娘开心,放我那儿,那才算是白糟践呢。
“哼!”丝萝听着,忍不住轻笑一声,“那我就多谢竹爷了。”
“不敢不敢。”看着丝萝脸上有了笑意,朱大有皮笑肉不笑的也跟着笑起来:“对了丝萝姑娘,吴老二去了成都,估计啊要在哪里住上一些时日,我和吴老二不分彼此的,以后姑娘有什么事尽管找我,我必定全力以赴,姑娘可不要见外啊。”
丝萝暗道,什么去了成都,恐怕是去了鬼门关吧,唉,吴老二啊,不是我对不起你,是你命该如此啊,想着她转头看看朱大有,“以前多亏吴爷照顾,现在又要麻烦朱爷,我真是不好意思。”
“哪里哪里!难道姑娘还当我是外人么?”
丝萝笑笑:“我本是一个小女子,不过是背靠大树好乘凉罢了,以后还请朱爷多多照顾。”
“那自然,那自然!”
“朱爷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没有!”
“那朱爷是要听琴还是是要留下来吃个便饭吗?”丝萝道。
“哪敢有劳姑娘。朱某这就告辞。”
杜若飞看看莫名其妙听他们一言一回,见朱大有要走,也说,“丝萝姑娘,既然已经送到了,我也回去了,告辞!”
丝萝急忙欠身:“多谢,飞少,飞少,慢走。”
“嗯,”杜若飞与朱大勇等人出了红羽楼,朱大有这才松了口气,擦擦头上的汗水。
“朱爷,你这还是有点虚呀,”飞少笑道。
是啊,这不冷不热的。说不虚,怎么出那么多汗?“是是是,我还得多歇几天。飞少告辞了。”朱大有辞别了杜若飞,急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