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宁姐姐，你们在哪？”

他喘着粗气，眉心皱成一团，手还停留在她的衣襟，不上不下的卡着。

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慕宁也听到了东方瑶的声音，在察觉到东方衍似乎还想继续，立刻从他腿上跳了下来。

“大人我去找阿瑶。”

她踉跄着后退几步，留下一句话狼狈地跑了。

~

春节这天，东方府邸热闹温馨。

慕宁帮着芸姑将丰盛地饭菜端上桌，东方瑶穿上新衣服向几人展示，东方衍虽然看起来很冷淡，可他落在慕宁身上地眼神带着柔情。

芸姑和江叔慈祥地看着几人。

东方瑶闹着喝酒，芸姑就给她倒了小半杯，谁知她居然骗慕宁喝了一口。

慕宁被辛辣的酒液呛得脸颊通红，弯腰捂着胸口剧烈咳嗽，眼泪都咳出来了。

有人递了一杯水，慕宁顾不得其他连忙灌了几口。

东方衍把空杯放下，另一只手拍着她的背。

好半天，慕宁才缓过来。

东方衍看了她一眼，东方瑶就知道自己闯祸了，可怜兮兮道歉。

“宁姐姐我不知道你一点都喝不了，对不起对不起。”

慕宁勉强勾起嘴角，柔声：“没关系。”

这样喜庆的日子，慕宁也不想扫了大家的兴，强忍着眩晕吃完了一顿饭。

晚上回到寝殿。

东方衍沐浴过后，发现她还呆坐着，傻傻盯着蜡烛。

脚步微顿，他缓缓走到慕宁旁边：“在看什么？”

听见声音，慕宁反应了一会儿才转头，她的动作很慢，看着东方衍的眼眸十分懵懂。

“大人，你去哪里了？”

见状，东方衍才知道她醉了。

喝醉了的慕宁少了往日的拘谨，像个天真的稚童。

她朝着东方衍伸手，娇滴滴地说：“抱！”

东方衍怎么可能拒绝，坐在桌边将人抱坐在怀里，还倒了杯水问：“喝水吗？”

“不要。”慕宁摇头。

她突然眼眶湿润，委屈道：“大人你刚刚去哪了，是不是不要我了？”

见东方衍没有否认，眼泪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看得东方衍心口微滞，叹了一口，低头吻去她的泪水。

他说：“我去沐浴了。”

“沐浴为什么不带我？”慕宁不信。

东方衍：“宁宁你讲讲道理。”

当初他要一起沐浴，是她死活不肯，如今却责怪他独自沐浴。

见不得她的眼泪，东方衍干脆将她嘴堵上。

既然不困，那就和他一起做点别的。

这一晚东方衍不仅没能哄她止住眼泪，甚至还让她哭的更狠。

慕宁哭的浑身颤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从头红到脚。

东方衍把小巧的足握在手心。

爱不释手。

那模样没有半点冷漠可言，简直吓人。

这一夜慕宁被欺负的惨兮兮，再也不敢碰一滴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