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在床上磨磨蹭蹭了一个多小时,才终于舍得爬出来。
桑楠手软脚软的被狗男人抱着去洗漱,全程就没有一张好脸。
吃饱喝足的男人心情很好的哄着她来,伺候着刷牙,伺候着洗脸,还要伺候她洗澡。
“停停停!”桑楠手抵着陆渊峙的胸膛,“洗澡我自己可以。”
只是刚才在被子里拱出来的薄汗,冲一下就好的事,不用多费力。
陆渊峙不动如山的站在淋浴间门口,看眼前女人红里透白的脸,好整以暇,“你能站得稳?”
“能!我能!”桑楠力证自己没问题,强撑起了腰杆。
坦诚相待的画面,想想就危险。
桑楠真的承受不来一点。
她拒绝!
陆渊峙看女人急的眼尾的红都似要燃起来了,终于释着笑意转身,“我去客卧,洗好了就下楼吃饭。”
男人的背影都透着愉悦,笑意牵连着肩膀都在抖动。
桑楠恨恨的咬牙,一跺脚,拉上了淋浴间的门。
餐食一如既往的贴合桑楠的胃口,还多增了一例温补的药膳粥。
知道对面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桑楠却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
这一晚的消耗,她且得补着呢!
吨吨吨的,一碗粥就见了底。
还毫不客气的端走了狗男人面前的那碗。
候在一旁的管家和佣人看见了,眼观鼻,鼻观心,掩住了笑意。
吃过饭,桑楠就被陆渊峙领着上楼换了身轻便的衣裳。
渐变丁香紫的运动装,垂坠宽松的面料,既不会显得邋遢臃肿,又不会过分勾勒身形尴尬,亲肤的面料穿起来不要太舒服。
桑楠站在穿衣镜前,感觉自己瞬间元气满满。
她很想搭配着扎一个高马尾,头发撩起来才发现脖子上被狗男人啃的没一块好皮。
嘟嘟嘴,不开心。
“怎么了?”陆渊峙看着从换衣间出来便情绪不高的女人,“这身不喜欢?”
“不是衣服的事。”桑楠哼哼唧唧的攥起拳头,‘咚咚咚’的给了男人腹部几拳。
陆渊峙下意识的绷紧腹肌,女人的拳头跟猫爪子一样,毕竟她大损元气,这力气尚未恢复。
他攥过女人的拳头,包裹在自己的掌中,“打也打了,宣判我罪行吧。”
“还算你有自知之明!”桑楠嘟嘟囔囔的扯开衣领,“你看你啃的啊,陆渊峙,你真是属狗的吧。”
女人的皮肤欺霜赛雪,平日里又是精细养护,每一寸都精致细腻。
如今上面落满了斑斑红痕,徒增异样风景,勾动着人心底辣手摧花的劣根性。
舌尖滚过尖利的犬牙,陆渊峙一把将女人扣在怀里,埋头又啃了上去。
力度不重,可剐蹭的滋味着实挠人。
桑楠是全没想到说男人属狗他还真身体力行的自证!
“陆!渊!峙!”
她哼哼着,像是在嗔怒,更像是在耍娇。
食髓知味的身体早跟狗男人完美契合,先一步软了腰窝,化成了春水。
桑楠声音里混了哭腔,“我,我真的不行了。”
陆渊峙眸底的欲色缓缓散去,自己也为这一夜一天的荒唐觉得难以置信。
想过这妖精于自己的特别,大概从雪岭木屋开始就无法从心里拔除,却没想过会特别到让自己失控。
沉沉的鼻息扫过刚刚润湿过的皮肤,引来怀中女人娇躯的战栗。
陆渊峙欣赏着自己的成果,站直了身体。
男人的嘴巴送出了一句不那么可靠的保证,“今天不动你了。”
桑楠斜着眼尾扫他,摆明了不信。
陆渊峙不再多说,看了眼时间,大掌拉过女人的手,迈步向外走去。
桑楠跟着男人,扫见今天男人的装扮,居然是跟她同款的运动装。
颜色纯黑,服帖的布料随着走动时而勾勒精健的肌肉线条,反而越发的勾人。
男人今天的头发也一改往日三七分的大背头,而是碎碎略带凌乱的铺在脑顶,减龄又阳光,没了大总裁的狂霸拽气场。
不过气质还是卓越出众的,模样依旧精绝非凡。
她一直为美色所引,等到坐上车了,才想到提问。
“去哪啊?”
陆渊峙扯过安全带给女人扣好,刮了下她的鼻头。
“要被卖了才想起来问,警觉性这么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