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去哪?”
黑色的车身看似低调,但不管是车牌还是品牌都足够亮瞎普通人的眼。
桑楠望了望窗外流转着的路灯,蒙蒙夜色已起,是灯火阑珊的时候。
她把自己窝进男人怀里,熟稔的好像两年时光不存在于二人之间一样,“肚子饿了,想吃好吃的。”
陆渊峙掌间还是那一截雪白的皓腕,细细摩挲的动作像是极为喜爱的手把件,嗓音沉哑透着点散漫,对司机吩咐道:“去小酒窝。”
‘小酒窝’,是春城最贵最奢靡最豪华的销金会所,见得光和见不得光的应有尽有。
桑楠仰头看向男人,目光却被他凸起的性感喉结攫住,那线条让人好想咬一口。
“除了酒,那里哪有吃的。”
“有。”
陆渊峙洞悉了女人的想法,倾身将自己送了上去。
这一举动,与其说诱惑,更不如说献身的感觉更对味,毕竟那可是咽喉,人的命门所在。
桑楠眸光微动,亮了亮尖牙,最后只是将指尖点在了那一处,似有若无的描画着那里的起伏,呼吸间热气刺激得喉结上下滚动,性张力扑面而来。
她愉悦的眯起了眸子,声音愈发娇软,“你这样好像长了颗恋爱脑哦,都让我怀疑你和两年前在雪岭木屋与我许下承诺的不是同个人了呢。”
陆渊峙一挑眉,维持着献身的动作,嗓音越发沉哑,“嗯?你又怎知我是?”
“你不是?”桑楠眼睛撩着狐狸精一般的色气,凑上去了一些,“所以,你是狗男人的双胞胎弟弟?”
‘狗男人’三个字让陆渊峙的墨瞳一瞬幽沉,“我和他,谁更让你满意?”
“唔~”桑楠拖着挠人的尾音,“差不多就那么回事吧,姐姐我本来也不挑食。”
“哦~姐姐~”
这浪荡的小浪线,任是桑楠玩心正足也实在没想到能从陆渊峙的嘴巴里听到,一时心尖悸动不止,脑瓜子里都嗡嗡的响个不停。
这个男人是冷静理智到近乎于冰冷的机器人。
他设定好程序,一步步的登顶自己想要征服的巅峰,一步步实现自己疯狂肆意的野心,纵是兴之所至也必然有他背后所图。
他没有感情,不受世间任何情感束缚,甚至就连情欲最浓的时刻也能说抽身就抽身。
他看世人永远秉持天神睥睨般的冷漠与蔑视,哪怕是当初的雪崩之下他断了一条腿满身狼狈的躺于一片白茫之中,他看见她的第一眼仍如看见蝼蚁一般无温。
到现在桑楠都清醒的认知着,当年的一个承诺不过是他良好教养下的正常施舍,‘合理合法’四个大字就是证明。
这也是桑楠从一开始就没想过去找他兑现的主要原因。
她也坚信,从当年获救之后,她的一切就都在他的掌控中,因为这个男人决不允许失控的可能性存在。
刚才,男人竟难得的配合她小玩了几句替身文学,现在竟然还配合玩起来姐弟戏码。
妈妈咪呀!
不上头怎么行!
桑楠厮磨着自己的唇瓣,无法忽视右手腕上传来的炽热温度,男人的大掌温厚覆有薄茧,摩擦间总似带着微弱的电流,酥酥麻麻的。
车子不知何时已经停在了‘小酒窝’的地下停车场。
安静的车内空间里,男人的手机铃声响起,伴随着嗡鸣,存在感极强。
陆渊峙伸手去接,喉间凸起却被尖利的虎牙刺痛,丝丝麻麻的,又被舌尖卷过,温热后湿凉。
他垂眸看向女人狡黠的眸子,另一边已经将电话接起。
桑楠翻了个白眼,果然这个男人的表象惯会迷惑人,你以为他沉沦,实则喉结不为所动,墨瞳内更是无温冷感。
大佬的手机防窃听的能力肯定一等一,但桑楠也要尽可能的做到避嫌,这是知情识趣——情人必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