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苏看见张千军万马醋溜溜的表情,忧愁的叹气,这就是男人多的烦恼,一碗水总端不平。
黑瞎子笑眯眯的拍了拍齐苏,好以整暇的看着他如何收场,哪知他刚一动,齐苏瞬间怒火攻心,朝他腰线就伸出了二指禅。
“嗷疼……”
黑瞎子仰着头,很没出息的喊了一声,语气饱含委屈和难以置信,他招谁惹谁了,单纯凑个热闹,竟然被自家小孩狠狠教训了一顿。
齐苏听他还敢叫,手上的劲不由加大了力度,直到黑瞎子的面部彻底失去管理变得面目全非才肯罢休。
瞥见黑瞎子的惨状解语臣噗嗤一乐。
张海言哼着小曲,慢悠悠的从黑瞎子身边路过,末了心情甚好的灿然一笑。
解语臣眉眼弯了又弯,可见心情甚好,黑瞎子默默加快脚步,碍于这是大金主,还没付清尾款那种,黑瞎子敢怒不敢言。
吴斜垂眸盯着那行碑文,陷入思考,怔愣了半天,张启灵没有言语,目光缓缓扫视四周,似在观察环境,鉴于碑上刻的是甲骨文,王胖子肚里没几两油墨,直接道:“天真这上面写的啥?”
张海客看了眼,眉头一皱,语气很讥讽:“又是群想成仙的疯子。”
齐宇的视线落在了石碑,那两行甲骨文上,没出事时候,他主要工作就是翻译各种金文,所以是认得古代文字的。
王胖子好奇的抓耳挠腮,这上面到底写的什么,怎么大家表情那么怪,赶紧给他解惑,可惜始终没人搭理,齐苏被王胖子这会求知欲爆棚的样子逗笑了。
其他人都没傻站着,张海言在附近溜达了一圈,忽然身形微顿,用力招招手,齐苏看到他挥手的动作,有些不明所以:“阿言怎么了?
他一跟跑,剩下的人纷纷动身,结果刚一凑近哗哗的流水神就传了出来,刘丧不慎被淋了透心凉,下一瞬紧紧捂上耳朵。
“这声音太吵了。”
齐苏扯了下嘴角,看看刘丧浑”湿透,却一脸不在乎,想到现在这天, 关切道:“快去换身衣服,省的冻感冒了。”
对上齐苏宛如老父亲似的慈爱目光,刘丧立即乖巧点头,张启灵还在研究金文,一看身边竟然走了好几人,有几秒无语。
几束光线纷纷集中在水池中,随着他们靠近,一种很奇怪的声音震得人心神恍惚,解语臣从包里翻找出隔音耳塞,递给齐苏一副:“戴上这个。”
吴斜也有些难受,耳膜有种被刺穿的疼痛,眼神幽幽扫向解语臣,王胖子了然,掏出刚从财神爷那拿的:“给天真,咱们这群人就不要妄想得到特殊照顾了。”
齐苏没听身后碎嘴,仗着道袍水火不侵,身体轻盈一蹿就跳到了水池中央,离得近声音愈发强烈,齐苏脸上也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脑子嗡嗡响。
黑瞎子在下面盯着,眉头深锁,前脚往前一迈正要冲出去,张启灵眼疾手快,一把拦下跃跃欲试的黑瞎子:“你不能去。”
听着自家族长的话,张启山露出深究目光,面上却平静,歪头瞥向张启灵,像在无声询问。
张千军万马微微半蹲下身,手捧了一把水,很清澈,泛着刺骨凉意:“这东西难道是造成天授的原因?”
张随风眸光微闪,郑重道:“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