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婆顿时怒了,冲到那个富家子弟的家里,用蛊虫杀了他。
她的儿子不允许别人欺负!
因为这件事,她的假身份又用不了,只能躲在暗处生活。
夏裕问她,“妈妈,你是不是传说中的奇人?我能不能跟你学习?我不想再被人欺负了。”
姜婆摸了摸他的头,“孩子,有人敢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去收拾他,这种手段你不可以学。”
“好。”夏裕垂下眼眸,他始终没忘记妈妈如何杀了爸爸,现在又如何悄无声息杀了那个富家子弟。
利用好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能干大事,何必在暗处躲躲藏藏,每天像地沟里的老鼠一样四处逃窜。
姜婆发现夏裕越来越依赖她,工作和生活中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都会跟她说。
一开始,她十分高兴,儿子不像小时候那样对她非常冷漠,变得和她亲近起来了。
夏裕每天试探性道:“妈妈,这个人他打了我一巴掌,我好痛。”
“妈妈,这个男人在公司给我使绊子,穿小鞋。”
“妈妈,我讨厌这个人,他向领导打小报告,害的我被罚。”
姜婆一个接一个教训了这些人,当然也杀了不少人,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一百个也是杀。
夏裕偶然跟她说:“给别人打工好烦,屁事多又赚不到钱。如果老板死了,我能代替他当老板就好了。”
姜婆沉默不语,拿出自己这些年所有的积蓄交给他,“不想工作就不工作,自己开个小店。”
夏裕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状似无意问:“妈妈,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控制别人,让人无条件服从自己的命令?”
“有是有。”姜婆没想这么多,随口一说。
之后,她看到夏裕动了她放在床底下的蛊虫罐子,吓了一大跳,赶忙问:“你拿了哪个罐子?”
夏裕低头认错,“妈妈,我只想打扫一下你的房间,这些罐子我都搬出来放在旁边 没有打开盖子。”
姜婆仔细检查,罐子完好无损,她松了一口气,“以后不要随便进我的房间。”
“妈妈,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夏裕拿出一本书,“妈妈,上面说苗疆有情花蛊,这是真的吗?”
他非常怀疑当年妈妈给爸爸下了情花蛊,否则爸爸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怪物?
姜婆合上他的书,“蛊虫控制的感情并非真的爱情,没有情花蛊这种东西。”
姜螯蛊术至阴至毒,修的是杀人之法,情花蛊太鸡肋了,需要用女子的心头血喂养十年才能得到一条情花蛊。
夏裕扯了扯她的袖子,“妈妈,这书上说苗疆有会蛊术的大师,是不是真的?”
姜婆抽走他的书看了一眼,都是些胡说八道的东西,“以后不要看这些,都是假的。”
夏裕垂下脑袋,看起来非常失落,“我想了解一点点,了解妈妈你在做什么?”
姜婆一时心软,教给他一些基本的蛊虫知识。
某一次,练习蛊术时,她突发奇想研究出一种同心蛊。
一男一女分别吃下子母蛊,一生一世唯爱一人,不能背叛彼此,否则万蛊噬心而死。
同心蛊只是个试验品,她随手丢在房间里,忘记了。
在帝京暗处,她已经成为有名的蛊术大师,姜婆。
帝京某些权贵会来求她办事,除了完成组织的任务,她还会见某些有权有势的人,处理一些肮脏的事情。
某一天,霍家大小姐——霍玲,问:“姜大师,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你能炼情花蛊吗?我有一个喜欢很久的男人,但他有深爱的妻子,他并不喜欢我,我不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