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长莺,你在干嘛?土豆都要被你摔破皮了你知不知道,不准再这样玩了!”
每到这个时候长莺都会不依不饶的反驳,但手上的动作却识相的暂停了。
“咿呀!”
你都说了是快,而不是已经,刚挖过的土这么松软,土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摔破皮了?
等老妈一弯腰继续挖土豆时,长莺便又把自己的恶魔之棍伸向了,瑟瑟发抖的小土豆们。
这么几个回合过后,蔡春妮都懒得再理她了,反正土豆也确实没破皮,就是每个土豆落地的声音让人心里直突突。
把这几分地的土豆挖完后,蔡春妮才打算歇会儿,
“我去给你拿药,你老实歇会儿。”
长莺看了一眼四周都是半干的土,这要是在里面打个滚,绝对能脏出天际,说不定还没干点什么就会被杀回来的老妈逮个正着,便放弃了偷溜下去收红薯藤的打算。
而是趁着老妈走开的这段时间,赶忙把自己看中的小土豆又收起来一些。
几乎每窝大土豆都是三个左右,估计老妈心里大概也有个数,少六七个都太过明显了,没办法只能退而求其次,赶着这些又小又多的土豆下手了。
这头蔡春妮先是在院内的井边,把手洗干净后,又洗了一把脸,这才去厨房一口气干了一大碗冷开水。
之后把温着的药汁从锅里端出来,琢磨了一下又抓了一大把板栗放进兜里,打算给长莺吃完药后甜甜嘴。
临出门前还从屋檐下的布包里,翻找出了几个纸包,随后才往长莺所在的方向去。
长莺一见老妈端个带碗的勺子,就知道是什么了,因为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药味,脸色瞬间就不好看了。
不过这次自己就要抱着碗一口闷了,便暗戳戳的找着先发制人的机会。
蔡春妮先是把手里的纸包放下,舀了一勺药汁试了试温度,见温度正好,把长莺依旧按着之前那种抱法,搂在怀里,不过这次一手需要端碗,便没有抓着她另一只手。
“来,吃药了!”
这时长莺见机一把抓住碗边,不服气的嗷嗷叫唤
“咿呀,咿呀!”
我都说多少次了,我要用碗喝,为什么你就不明白呢?
蔡春妮被她的动作一惊,赶忙放下勺子去掰她的手
“长莺听话,这是药,就算难喝也得喝的。”
长莺赶紧频频点头,“咿呀!”
我知道,我知道,我就是想自己喝。
蔡春妮轻松掰开她的手后,还有点意外,又见长莺点头,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你想直接用碗喝?”
长莺见老妈终于懂了自己的良苦用心,眼前一亮,赶忙更加用力的点头了,生怕自己慢了一会儿她就会误解自己的意思。
“早说嘛!”蔡春妮舒了一口气,随后又纳闷不已
“这药这么苦,你竟然还喝得这么积极还真是奇迹,难道味觉出问题了?”
带着这种怀疑,自己浅尝了一口,眉头一皱,带着怀疑了的眼神打量着长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