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哥离开后我叫来了黄毛,简单跟他说了一下假酒的事情,然后就出发了,开车顺着外环路慢慢走……
在车上,黄毛说:“东哥,其实这种假酒是很多的,只是很少有这么大规模而已,以前我混酒吧的时候,认识一个人就是做假酒的。”
“他是怎么做的?”
“他的做法不太高明,就是买来几块钱一瓶的红酒,然后罐装到高档红酒瓶里面,重新封装就完了,他做的不多,一天就加工几十瓶这样。”
“牛逼!也是个人才了!”
“那时候有人说要投资给他,把这生意做大一点,他不干,他说做大了容易出事,细水长流赚得更多。”
“嗯,是个聪明人。”
“那时候在酒吧玩,这家伙喝的酒不管白的还是红的,全点便宜的,别人问他为什么?又不差那点钱,他就说:你见过一百块的假钱,但是你见过一块钱的假钱吗?大伙都不吭声了。”
“嗯,是这个道理,以前听人家说太阳国纸币因为防伪技术太高没有人做假钞,不是做不出,而是做出来的成本比面值还要高,傻子才干这种事。”
“嘿,东哥,说到做假钞我还真听说有人在卖技术呢!不过也是三四年前的事了。”
“怎么个卖法?”
“就是印假币的全套技术,听说三万块钱就行。”
“那你怎么不买?”
“没文化做不来,再说了,我哪用自己去印?直接从别人口袋里面拿就是了。”
“说的也是,你在酒吧混倒也见识了不少东西。”
“那是,那种地方三教九流,什么人没有?以前还碰到一个傻子,说要挖人家的肾来卖呢!”
“偷肾?怎么说是傻子呢?”
“他提出这个想法来,旁边就有人说你拿了人家的肾你能卖给谁?这东西不是说要匹配的吗?难道割下来炒腰花吃?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呵呵,的确是。”
一路走一路聊,确实又学到不少东西,毕竟我很少去酒吧玩,不像黄毛混了十来年酒吧,学来一身偷盗的本领,还懂得一些隐秘的事情,比如去年刘海茹被人下了“迷奸水”,就是黄毛首先想到的,如果他不说我是肯定不懂的。
车子沿着外环低速行走,来到南岗区外环路的时候,我终于看到了狼哥说的那辆大型厢式货车,此时他就停在路边的空地上。
我扫视了几遍,没错了,车上有多个品牌的红酒,都是整箱整箱的码放在货箱里面,少说都有两三千件。
此时车上驾驶室里面有两个人,都在玩手机游戏。
黄毛将车子停到货车正后方,然后走下去,三秒钟不到就安装好了跟踪器,然后我们就走了。
我看到车上那两人根本就没看一眼后视镜,当然,看了也看不到黄毛,毕竟我们车子停靠的位置正好是视线盲区。
回到杂货铺,又和涴溪去商场买了不少东西,总之那辆领航员的尾箱基本上塞满了。
然后在我的坚持下,又到农资商店买了一件除草剂,50包。
农资商店的售货员说一个坟山最多一包就够了,我觉得还是放多一点更好。
唯一的麻烦是没办法背水上山,售货员说洒完除草剂最好是下一场小雨,那效果是最好的,当然,天总会下雨的,除草剂总会发挥作用。
售货员这样说的时候我突然就想到:“如果下大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