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坐在阎弗对面,伸手想要拿起盒子里的短鞭,不料被抢先一步。
阎弗手腕轻抬,握住鞭柄抵着夜醉玉白的脖颈缓缓滑落到凸起的喉结暧昧轻蹭起来:“此鞭用上好的材料制成,迄今为止未曾用过,不知效果如何,想亲身体验一下吗?”
漆黑光滑的鞭柄雕刻了层层叠叠的线条,细看之下,这些纠缠在一起的线条组成了复杂的图案,像极了含苞待放的曼陀罗花的纹路。白净细腻的颈部肌肤被鞭柄不轻不重地碾过,仅仅如此便浮现了刺目的红痕。阎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在上面停留了片刻。
喉咙感受到压力,不受控制上下滑动,夜醉晕染笑意的秾艳眉眼情意绵绵,他拉起阎弗白皙光滑的手背送到红肿充血的唇边吻了吻,温柔可怜的声音从唇间吐出:“姐姐舍得吗?”
“有何不舍,你体质绝佳,想来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如初。”阎弗唇角的弧度陡然加深,她抚过夜醉滚烫的颈侧,濡湿的指尖在他的纱袍上蹭了蹭。
屋内门窗紧闭,竹帘遮挡了投进来的日光,寂静的房间只有二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
夜醉握住阎弗的手腕,指尖沿着腕骨的弧度滑到手背,张开的五指缓缓嵌入指缝与之暧昧地十指相扣,柔软带着潮意的指腹反复摩擦对方的指骨,黑白分明的墨眸含着一抹难耐的情潮,嗓音绵软甜腻,面色潮红,仿若勾魂的精魅:“姐姐,换一种方式好不好?”
“换什么?”阎弗抵开夜醉并拢的双膝,将人扯到怀里箍紧那截软腰,凉凉的呼吸掠过耳畔,带来难以忽视的痒意。
触及阎弗眼神的瞬间,夜醉呼吸急促了几分,指尖用力抚过过鞭身,上面附着的倒刺顷刻间划破了他的手指,裹着薄薄皮肉的雪白指腹染了一抹血痕,看上去格外显眼。他轻而易举把碍眼的鞭子夺过来,随意丢到一旁的盒子里。
“换成一种令我们身心愉悦的方式。”夜醉拿眼神瞟阎弗,舔了舔指尖的血丝:“好不好?”
“好啊。”阎弗答应的轻巧,抱起夜醉去了浴堂。
所幸院子里没人,否则这般场景叫其他人撞见了少不得要传闲话。
浴堂一如既往被水汽薄雾笼罩,整个房间里热意弥漫,周遭飘荡的纱幔仿佛吸抱了水分,沉沉地晃来晃去。清澈见底的池水上白雾缭绕,热气氤氲。
夜醉全身浸入水池,只露出肩颈以上的部位,湿透的红色薄纱紧紧贴着身体。他扬起脖颈望着坐在池边的阎弗,指尖的水珠印上她的衣角濡湿了那一小片布料:“姐姐…这里太热了,我不要待在这儿。”
“这可由不得你。”阎弗双腿交叠身姿优雅的坐在椅子上,骨节分明且修长的手里握着一条黑色短鞭,低垂的长睫勾起柔软的弧度,恍然给人一种被温柔对待的错觉,但说出口的话却明晃晃的带着截然相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