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可有收获?”裴狱问。
“一无所获,看来将军这边也是,要么他们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演技太好。”天奢感叹:“本王更倾向于后者,将军以为呢?”
“臣的看法也是如此。”裴狱怀疑天奢可能察觉到了什么。
“看来这些人身上是查不出什么了。”天奢拍了拍裴狱肩膀:“还要劳烦将军从别的方向着手调查。”
“若王上没有旁的事,臣这就下去追查此事。”裴狱迫不及待想要离开。
“去吧。”天奢看着“勘蚀嘞”的背影消失在门口。转身瞧着脚下的尸体,脸上没了笑,对狱卒说:“把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
狱卒如实禀报。
“打开最后一间牢房。”天奢拐了个弯走向更深处。
最后一间牢房的铁门没有缝隙,全方位无死角严密防护,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特制的玄铁锁链锁着大门,反倒勾起了旁人的好奇心,好奇里面关押的倒底是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
钥匙插入锁孔,狱卒捞起铁链扔到一边,将铁门拉开,里面黑黝黝不见分毫光亮,狱卒轻车熟路的走进去点燃蜡烛。
天奢挥退狱卒,孤身进入其中。
耶溪被束缚在木架上,身上还穿着那套染血的纱裙,苍白的俏脸又掩饰不住的疲惫,她知道有人来了,但她不想理会。直到天奢的声音响起:“你不想知道荀儿怎么样了?”
“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居然拿他来威胁我。”耶溪往日里柔情似水的双眸终于露出了冰冷的底色。
“那又如何,本王以后还会有更多子嗣。”天奢拿出匕首挨着耶溪的脖颈笑着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