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不满的捶了刘建军一拳,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说话就说话嘛,偏偏还要动手动脚,这一拳老爷子没用多大力,但是打在刘建军胳膊上还是像被铁锤砸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
“师父,你这是要谋杀亲弟子吗?”刘建军不满的嘟囔道。
“别,我错了师父,我开玩笑的。”看到老爷子再次举起砂锅般大的拳头又要砸他,刘建军赶紧投降。
老爷子这拳头真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刘建军曾经就见过他只用了三拳就把一根直径十来公分的树捶断。光是手背上那硬得像甲壳一般的老茧看得就让人害怕。
“你小子这些年在干嘛?前两天我见到你大师兄,问他,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老爷子关心的问他。
“呵呵,师父,我就是结婚生了孩,去年跑广州烧了一年的窑。”刘建军有些羞愧的说道。
师父一共四个徒弟,他是最小的,大师兄为人老实,在县里给人当搬运,算不上多大出息。
二师兄和三师兄前两年也出去了,去年回来了一趟,带了很多钱回来,说是在南方给大老板当保镖。不过作为重生回来的人,刘建军知道二师兄和三师兄路子走得有点野,跑金山角那边去搞要吃花生米的产业去了。
前世十年后,两个师兄最终一起走上了绝路,一个被当场击毙另一个则是被抓后就在云南那边吃了花生米。
得知消息的刘建军还找到在县城里的大师兄喝了一场,只是那时候师父早就跟他女儿女婿跑澳大利亚养老去了,两兄弟也没能找到联系方式把这个消息告诉师父,后来一想不告诉师傅也好,免得他老人家伤心。
刘建军的羞愧是因为老爷子以前最看重他,觉得他骨架子天生就是练武的料,可惜他结婚生子后就跟着小舅子跑广州赚钱去了,原以为是花花世界遍地黄金,结果也就是干苦力烧砖窑。
这可能也是老爷子不再教人武术跑去市里的原因吧,伤心了。
听了他的话,老爷子沉默了一会,然后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说:“赚钱养家也好,好好把日子过红火吧。”
“师父我想求你件事。”刘建军开口道。
这件事其实是他前世的一个遗憾,前世他之所以后面断了坚持练武的习惯有一个原因就是他发现市面上买来的沙袋或者他自己做的沙袋总是不敢尽力去打,因为他发力打了之后,身体就疼十天半个月。
他记得师父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用中药炒一次沙,炒过的沙袋怎么打,也就是当时疼一下,过不了两天就不疼了不会红肿淤青。这次好不容易遇到师傅,他就想把炒沙的中药方子要到,以后就可以自己炒,把前世丢了的身手捡起来。
“你先说什么事。”老爷子没有立刻答应,他这人不轻易答应别人,因为他一旦答应了再难也会去做到,颇有一种古代大侠的风范。
“师父,我想继续练武,但是我自己做那沙袋打不得。所以我想求师父把你那炒沙的方子传给我。”刘建军毫不客气的把自己想法说了出来。
“现在练武可没出路了,你不会是想做什么坏事吧?”老爷子听了他的要求先是眼睛一亮,接着就有些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