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寻微怔,忙应,“紫辰殿传来消息,说是身子大好。”
女帝笔下微顿,来了兴趣,“身子大好?”
左右不过十日有余,受了那般重的伤,南太医当初曾口口声声告诉她,伤筋动骨一百天,如今竟身子大好?
梅寻垂首,“秋曼说,陆侍君近日结束皇贵君的教习后,时常会到御花园闲逛。”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听闻,陆侍君还因此同后宫侍君打成一片…?”
女帝:“……”
这倒霉小子可真是…!
女帝被气笑了,她合上奏折,懒懒靠着椅背,有了想法,“既如此,今晚就去紫宸殿。”
“皇贵君教习了这么久,也该让孤验收他学习的成果了。”
梅寻:“…是。”
…
当晚,陆时晏再次被梅寻卷拿毯子裹吧裹吧丢到女帝床上。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
尤其是跟着皇贵君学了这么多天的小人书,没吃过猪肉也算是见过猪跑的陆时晏莫名有了底气。
见女帝斜倚着床榻,长腿微曲,白嫩的脚趾只稍微动,便轻易挑开他的束缚。
异样的触感袭来,陆时晏喉结禁不住滚了滚,耳垂染红,嗓音控制不住的颤, “陛下……”
瞧他这般青涩,女帝少见的几分逗弄之心。
染着豆蔻的手挑起他的下巴,屈身上前,发丝垂落,扫过他的侧脸,带来丝丝缕缕的痒意。
眼波流转,柔媚的嗓音响起,道,“陆侍君,寡人听闻你近日跟着皇贵君学了不少知识,消息可属实,嗯?”
女帝离的很近,近到陆时晏只稍眉眼微垂,就能轻易瞥见女帝胸前那片好风景。
陆时晏喉结滚动,强迫自己移开眼,哑声应,“…属,属实。”
女帝微垂眼睑,旋即笑道,“陆侍君是不敢看,还是不愿看?”
陆时晏心下微颤,“陛,陛下,臣侍……不敢……”呜呜呜理论知识跟实践知识间的差别未免也太大了些。
他,他好像要控制不住某处了……
女帝显然也察觉到那处不适,她轻笑出声,纤细的手指掠过他的侧脸,媚眼如丝,吐气如兰,意味深长问,“陆侍君当真不敢…?”
陆侍君:“……”快哭了。
“陛下……”他,他敢——
女帝没接话,薄薄一层的凉爽寝衣被她随意褪下,姣好的身躯跃入眸中,陆时晏瞪圆了眼,看了个清楚。
“陛陛陛陛下!”
“这这这!于礼不合!!哦不对,非礼勿视!”
陆时晏慌张移开眼,试图遮掩几分,反被女帝擒住手腕。
“呵。”
“孤的侍君,莫不是忘了,今晚是孤召你侍寝…?”
女帝算是想明白了,今晚,若非她主动,怕是身下的侍君又要跑掉。
馋了这么久,若是今晚也吃不上,岂不亏死。
难得遇上让她感兴趣的人,她愿意挪出几分耐心给他。
陆时晏:“!”眼看着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识海中299干巴巴的机械音还在问他需不需要提供相关性知识。
这把陆时晏气的,不敢反驳女帝还不敢反驳299吗!
[不需要!滚呐!]他当即在识海厉喝一声,迅速屏蔽了299。
299:[-_-||]
下巴猝不防被人钳住,女帝眼尾泛红,半眯着眼,隐隐表露不悦。
“孤的陆侍君,在孤面前,也敢不专心?”
陆侍君心下咯噔一声,忙讨好否认,“陛下,臣侍不敢……”
“是吗…?”女帝拖长尾音,也不知是信还是不信。
她索性停下,坐起身。
手下随意逗弄了番。
男人竭力压抑的喘息,惹得女帝轻笑出声。
裹挟着热意的指腹划过某处,短瞬间又收回手,懒懒道。
“孤乏了,剩下的,也该交由陆侍君了。”
陆时晏:“!”交给他?!!
男人蓦然变了神色,眸底欲色渐深,遂翻身而起。
“陛下……”低哑的嗓音唤着。
谁曾想到,上一秒还面露怯色、四下躲闪的人,此时手下反倒尽做些无礼之事。
“唔……”这小子!好大的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