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65章 南宫渔(1 / 2)觉醒剑神系统,我在异界已无敌首页

妖帝石獴得知祝白日灭了意愿投靠妖族的大艮朝,内心震怒无比。有北蛮王庭在大丽北部制造压力,妖族只需与大艮朝里应外合便可全面攻破大丽防线,可最后竟然让一名不起眼的将军搅了局。石獴冥冥中有所感应,那张法神弓上始终搭着一支箭矢,而目标正是自己!

原本朱定安还在担心大艮朝会与妖族里应外合,好在有了祝白日建立大阳朝一锤定音,如此一来便可弥补北蛮王庭投敌带来的劣势。

妖域并不是消息闭塞,身在青山城的宁升也很快听茶楼里的客人们讨论此事:北蛮王庭斩了一位刚正不阿的人族大将,投靠妖族之心更加坚定。一心卖土求荣的大艮朝皇帝赵瑄被手下逼的于大殿上自尽,建立的大阳朝只杀妖族!

宁升听闻消息之处,紧握双拳,心中痛骂了北蛮王庭皇帝祖宗十八代,饶是如此还不解气。但听闻大阳朝建立后,眉头随即舒展,觉得这个祝白日当真是条人族好汉!

民心所向,便是皇命。赵瑄以为自己是天命之子,殊不知皇气帝运全来自人民香火的积攒。其临终前说的那句“朕不是民心”简直可笑!时势造英雄,英雄亦造时势。当妖族孤注一掷出兵攻打人域的那一刻,就注定有英雄走上历史舞台。大丽的紫泽真君如此,大阳开国皇帝如此,北蛮王庭的徐剑峦亦如此。

斯坦启自然也听见楼下茶客的这一番讨论,此刻内心有些复杂。身边这个假“腾怀”便是个人族修士,可远没有夫子们说的那般可恶,每当身陷险境之事都会挺身而出。试炼塔两层秘境,从青甲神将到秘境崩塌,可以说没有宁升自己也活不到现在,更不会有如今的境界。

最重要的当然是知晓伊乙是魔族仍毅然决然地决定为其重塑丹田。转念一想,若自己与之没有魂印的羁绊,或许此刻仍是深仇大敌。要论恩怨,人妖才是最殊途的,妖域那座人头山至今仍屹立不倒,且每日都有新的人头出现。宁升并未将族群之间的恩怨强加于个体之上,这也是斯坦启心中逐渐钦佩宁升的原因之一。

宁升当然猜不到此刻斯坦启心中在想什么,听完了茶客的闲谈,便闭目在识海中演练从抱剑男人那里“搜刮”而来的秘术——剑气长。自从对《剑气长》初窥门径后,宁升无时无刻不将开玄飞剑缩小放在掌心蕴养神意。眼下虽是赤螭剑品秩更高,但开玄剑可是剑祖遗剑,集齐碎片重铸以后的上限极高。权衡利弊之下,宁升认为不应当将目光局限于眼前,便决心蕴养开玄剑神韵。

仅是三日的蕴养,宁升便明显感觉到开玄剑灵的神智又清明几分,自己自己并不刻意流露剑意,剑身之上也有淡淡意气营盘不散。

牧晴欣喜跑来,与宁升讲述了自己最近的修炼境况。经过改良的妖族吞吐法果然大有裨益,自己仅仅吞吐灵气一个小周天,便觉茅塞顿开,仿佛被仙人抚顶,浑身酣畅淋漓。

宁升走出了茶楼,去了梧桐巷找宋命谈心。牧晴见宁升毫不理会自己,不由觉得奇怪。斯坦启则解释说宁升这是在学前几日夜里的抱剑男人蓄积剑气。这引得牧晴满眼不屑,说那抱剑男人不过是故弄玄虚,剑身之上倾泻而出那么多剑气,结果还不是被咱们老大无情打杀了?

得知了族弟死讯的雷蒙懊恼不已,后悔那夜没有与其一同前往绞杀那该死的腾怀。此人杀了家族嫡长子,还斩杀一位族老,此仇可称血海深仇!当族弟的生命牌黯淡之时,他便发誓不杀“腾怀”便自曝道心,从此堕入畜生道永世不得超生!

海淑石始终认为宁升等人不具备与抱剑男人雷芃抗衡的实力,之所以雷芃会死定是因为“腾怀”背后有腾共殿的强者庇护,又或是秦风殿的,总而言之只要有其背后强者坐镇,便掀不起半点浪花。若是让其亲眼所见梧桐巷院落里的那场大战,不知会不会惊呆得傻站原地。

王牧一路北上,从被自己斩杀的一位妖族那里得来了前往青山城的地图。在前往青山城的路上有不少军镇,他便避重就轻,宁可跑远路也绝不进入军镇,以免人族修士身份暴露而将自己置于险境。十境修士看似很强,但在遍地是妖兽的妖域还远远不够看!

……

回到住处,将狗子抱在怀中,阿蛮仍然唠叨地说道:“我跟你说啊,我那真不叫喜欢。我从军是为了什么?是为了拯救天下苍生,可是……不谈这个,你可曾听过‘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是在积累功德,来抵消业障。”

狗子哪能听懂人语?随着阿蛮的念叨,渐渐闭上了眼睛,舒服地谁去。没了听众,阿蛮依然在讲着,与其说是说给狗子听,倒不如说是给他自己听的。

便在这时,一小卒手持将军口谕而来。大致意思便是云边城外二十里地外的河道会来一批商队,而阿蛮要做的便是搞清这商队来自哪里,来此目的又是什么。

阿蛮虽然本职不是斥候,凭借一手术法,每次都能完美完成任务。一句“领命”送走士卒之后,一巴掌拍醒怀中狗子,道:“我接到命令了,要出去一段时间。屋里储存的肉你可以吃,但不可多吃,这可是我们过冬的食物。到时候那个女人来了,就更不够吃了。”

狗子立刻摇着尾巴,汪汪叫了几声。

阿蛮没好气道:“你就只能听懂关于吃的事情!”

从房间翻出那把不常用的剑,将其佩在腰间,便朝那河道而去。对于会易容术的阿蛮来说,渗透的最简单办法便是偷天换日。不知哪个倒霉蛋被其敲晕,一身衣服被扒光不说,更是被捆在一棵大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