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天光放白,这才总算给缝好了,上好了药,我的手脚都麻了,一个不稳,倒在了地上,老爸老妈都扑了过来,把我抱进了帐篷里。
老爷子着急的在雪地里直打转,“容淮,娃儿是怎么了?”
“应该是腿脚蹲麻了,加上这一晚上耗费了精神,歇歇就好了,您别太担心。”
“这就好,这就好。对了,曹一说,昨天晚上,娃儿杀了好几个贼人呢,她这是学过功夫吗?还会医术?乖乖,她才多大呀?”老爷子把憋了一晚上的话,问了出来。
“有三个贼人是他们大意轻敌,被我们偷冷子瞅准了机会,给合力杀掉的,还有一个是被曹一击退时,又正好背对我们,愚儿持剑冲过去,捅了个透凉。至于医术嘛,我的曾外祖曾是杏林高手,可惜他只生了我外祖母一人,在他过世之后,便失了传承。我娘很是聪慧有天份,怕被长辈们责备,只是偷偷的看了几本医书,而愚儿,也就是被她生前教导了一年多。”
老爸的解释,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但却很是合理。
“可惜了了,看来娃儿是像她祖母,都是慧质兰心的女子啊。容淮啊,那你知道,把酒倒在伤口上是为何啊?我闻那酒的味道,可是不易得的珍品。”
“高度白酒可以杀菌,怎么说呢,就是有很多,我们看不到的有害的东西,它们随着灰尘附着在我们身上,和所有的物品上。贼人的刀上或许没有毒,但却会有这些细菌存在,它们会让伤口发炎坏死,最终导致受伤的人死亡。”
老爷子化身为好奇宝宝,又问道:“那将伤口缝上,可又是什么说道?”
“这个我也解释不清楚,但我知道,大一些的伤口,在缝合之后,不会轻易的崩裂开来,只要再消炎得当,就会很快愈合的。”老爸用他积攒了半辈子的医学常识,做着解释着,,要是老爷子再继续问下去的活,老爸就得擦汗了。
帐篷里太冷了,我不敢睡着,只是眯着眼睛歇了会。等腿脚不麻了,将那几副牌子,交给了老爷子。
“爷爷,我从那些人的身上摸来的。”
“这个名牌,是属于江湖上的一个叫狼谷的杀手组织的。”老爷子没看出来什么名堂,一旁的曹一沉声说道。
“那就是说,还是摸不清,请他们的人了?”我有些泄气,能请得到杀手的,肯定是有钱,或是有权势的人,要么两个都有,还又是老爷子的政敌,这个只有他自己才能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