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严将军啊,何事啊?”
“霍止戈还活着吗?”严格问道。
“还有口气,但情况不大好了,他的伤口还是发炎了,如果挺不过去,也就这两天的事了。”吴大夫无奈的摇了摇头,“虽说老夫家祖传的会治红伤,直到我这一代,也有了不少独制的伤药,可还是无法完全的解决伤口的发炎溃烂,老夫尽力了,其他的,得靠他自己了。”
严格从怀中掏出我给他的帕子,解开来,取出那粒阿莫西林,“有温水吗?这是陛下亲赐的药,快喂给他试试。”
“有,有温水的,小梁子,倒碗水来,”吴大夫好奇的瞧瞧那粒胶囊,“这种药,老夫还是第一次见呢,陛下可说过这是什么药,有何种用处啊?”
“陛下听闻霍校尉的伤势,怕他出现差池,只是命我立马送过来,那个,反正没有别的办法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严格将药递了过去。
或许是因为我赐下的,吴大夫即使心中存疑了,也未再多言,赶忙给霍止戈喂了下去。
这时,大帐里,已经洗漱好换上干爽衣物的曹风也听到属下的汇报了。
叹了一声,“愚儿的药应该是有用的吧?霍家小子要是挺不过去了,可是咱定安军的损失啊。大马,大马,这么会儿功夫,严格就跑了个来回了,陛下他们应该快到了,走走走,陪我到大营外面等着去。”
“哎,您别走那么快啊,等等小的呀,这会儿还有点热呢,回头又要淌一身臭汗了,到时候被陛下和公子嫌弃了,您可不能怪小的呀。”
“你再嚰唧就别去了。”曹风大步流星的往帐外走去。
见大将军都去大营外面候着了,那些还能动弹的将官们也陆陆续续的跟了过去,甚至连修整着的士兵们也都自发的整整齐齐的站了一排排。
严格到的时候,被这个场面震撼了一下。
“霍止戈好些了吗?”曹风对他问道。
“回将军,吴大夫说他的脉相稍微变实了一些些,具体的效果,还得再等等。”严格回道。
“有变化了,就说明陛下的药是有用的。”
曹风想到我在漠北救他的那回,给他留下的那些药,不光治好了他身上的伤,还救了好些个兄弟呢,此刻,他已经觉得霍止戈死不了了。
他们说话间,魏家兄弟和那部分喑影队员们也过来了,他们哥俩对于我这个帝王兼问心的义姐,好奇的不得了。
在天边的云霞坠落的越来越扁时,王安过来汇报道:“陛下,已经瞧见林家堡子的屋舍营帐了,咱们到了。”
我将脑袋探出车窗,余晖中,目之所及的地方,炊烟袅袅,心里的那点紧张忐忑,一丝丝都没有了。
随着越走越近,王安又驱马来报,“陛下,曹将军他们都在大营外面候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