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绿色的火光不断的闪烁,艾伯特小姐终于孤身一人踏出了魔法部的壁炉,哦,或者说,法国魔法部的壁炉。
“克劳尼·艾伯特小姐?”操着不熟练的英文口音的法国魔法部入境登记员笑眯眯地着晕头转向的来人,“来法国探访友人和学术交流,是这样吗?”
她见过许多跨国履行或者出差的巫师,但这样独自一人,在这样的年纪踏上异国的土地的还是少见的。
登记员将资料往后翻了一页,不出所料地看到了一张授权书,巫师们从不在监护权的小问题上紧抓不放。她笑了一下。
“是的,女士。”来自英国的女孩在摇摇晃晃中定住了身子,对着她微微昂首示意。如果不是一头长发,她的穿着更像是一位男士。
手续并不多,艾伯特小姐很快就告别了法国魔法部。魔法让一切都变得便捷,当她正式踏上巴黎的土地时,手腕上的机械表还没有走过一刻钟。
久违的巴黎街头依旧人来人往,或许是因为学校放假的缘故,比印象当中的更加繁华一些,除去那些常驻于此的写生画师,万年不变的雕像外,乡里街外都是来回追赶的儿童。
当然!不会缺少牵着昂首挺胸的可卡犬步履匆匆但每一步都十分稳当的妇人。
斜靠在咖啡店外门的男士有着一头黑色的卷发,细微的胡渣,仿佛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个支撑点,牛仔外套上头有着看不清的白色划痕,看上去刚从农场里头出来。他见到了她扫视过去的好奇目光,对着她挑了挑眉毛,送上一个明媚的微笑,和一个wink。
这让她感到更加熟悉了。
巴黎,妈妈的故乡,艾伯特小姐年幼时短暂居住过一段日子的,繁华的都市,即使过了这么久,也没怎么变。
抛去某位盛情邀请她去某个不知名集合地做客的、曾经帮助解决某个问题但并没有完全解决,还吃了她一通豆腐的法国美人以外,她好像也没有其他需要拜访的人了。
于是她决定先去蒙莫朗西街5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