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被弄醒了,她惊愕地盯着正站在床边的男人。
她吓得拉开灯,震惊地盯着男人,她吓得嘴角抿成一条直线,眼神由不清晰瞬间放大。
“陆洲,你怎么……你怎么进来的。”
“你猜。”
男人步步紧逼,危险的瞳仁像是凌迟处死上的刀刃,落在少女的身上。
“你想干嘛?”少女漂亮的小脸被男人吓得渗出细汗,她嘴唇有点干燥,她下意识地用舌尖舔了舔下唇。
一举一动都落在男人的眼中,只见他从侧边掏出一把刀,在灯光下折射寒光落在弯弯的肌肤上,衬托得格外细腻白嫩。
“弯弯,不让我进门,是因为脚没了不能开门还是声带没了不能回我?”
他桀桀笑着,阴沉的性子是地狱来临,而距离鹤弯弯不到一米。
“弯弯怎么不会说话了?”男人眼里带着微笑,礼貌得像极了斯文败类。
鹤弯弯早已吓崩了,软嫩的手紧紧地抓着席子,眼神恐惧,“陆……陆洲,别杀我,别杀我……”
“我怎么会杀弯弯呢,告诉我,为什么不开门?”男人眼里带着咄咄逼人的凶狠和气势,令人情不自禁地身子往后缩。
“我……我睡着了……我不知道。”
陆洲若有所思,站在床边,刀突然放在弯弯的肚子上,眼神灼灼,“弯弯的肚子怎么还没鼓起来?”
鹤弯弯不敢动,敛去畏惧,“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弯弯怎么还没怀孕,是我不够努力吗?”
男人眉宇紧锁,似乎在很认真地思考着这一件事情,他刀口很锋利,锋利得让弯弯觉得他不用劲儿就能破开自己的衣服,恐惧的让人不敢说话。
“我努努力,好不好,弯弯?”陆洲抬眸锁定小姑娘的视线。
女孩迟钝地回复:“一点都不好。”
“你说的不算数。”陆洲反笑不怒。
男人一手摁压住少女的背脊,让她整个人都依在床榻上,脸颊朝下,她双手被禁锢住,男人居在高位,刀刃直接破开少女的后衣。
弯弯犹如待宰羔羊,动弹不得。
“陆洲,你不可以,不可以的!”
“弯弯最好大声点,把你奶奶叫醒,来看看弯弯在做什么荒唐事。”男人倒是不在乎,只是好心地提醒着小姑娘。
男人像是在雕刻完美的工艺品,双手仔细地摩挲着白瓷肌肤,刀刃早已被男人收在包里,他脱下衣服。
*
夜里,少女犹如生病的黄莺鸟,压抑的叫声,一窗纸下,人影裹动,分辨不出。
*
少女拖着细腰出了门,男人早就醒了和奶奶在院子里闲聊,所谈都是鹤弯弯的一切。
男人望了过来含着笑,笑意满是挑衅和倨傲,神情怡然自得,脸上的戾气也少了几分,是食饱餍足的愉悦。
少女无语地坐在角落里,又出不去,这勾八男人。
“小弯弯,你隔壁家的哥哥回来了,你要不去看看?”阿奶看到弯弯后,立马说道。
那位哥哥是鹤弯弯一起玩过的,小时候眉清目秀的,不知道现在长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