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19章 方丈情人无数,小徒弟撞破奸情,妇人说:这个孩子像你(1 / 2)故事在民间首页

唐朝时期是一个开放以及包容性极强的时代因此当时佛教盛行,在贞观年间徐州府境内的长宁县城外往东十里就有一间名为白马寺的寺庙,寺庙规格宏伟,是方圆百里之内最大的一间寺庙,因此附近各县前来烧香拜佛的善男信女络绎不绝,可谓是香火鼎盛,寺庙的名下还有上百亩的良田。

白马寺的住持法号普寂,三十岁刚刚出头就当上了住持,他是白云寺建立以来最年轻的一位住持,此人长得慈眉善目,尤其是那双眼睛明亮且睿智,为人处世也是谦恭有礼,对于佛法的理解更是高深莫测,他还经常扶危济困,是方圆百里内最受人尊敬的得道高僧。在他的管理下白马寺戒律森严,少有和尚敢败坏寺规。

只不过这些都是普寂和尚刻意在人前伪装出来的样子罢了,在外人面前他永远都是一位和蔼可亲慈悲为怀的得道高僧,可暗地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好色之徒,但凡寺里来了较为漂亮的女施主他都会忍不住偷瞟两眼,如果见到姿色较好的他就会以参禅悟道为由接近对方,然后借机与其套近乎。

原本普寂的相貌就不错,明净白皙的脸庞,浓密的眉,高挺的鼻,还有那绝美的唇形,再加上他心思细腻能说会道,最关键就是手里还有大把的银子,因此有不少妇人和无知女子被他用各种手段所骗,最后成为了他的秘密情人。

在众多的情人当中,他最喜欢的就是一位名叫许二娘的妇人,许二娘的家就住在距离白马寺不远的大王庄。由于白马寺拥有不少良田,刨除自己所需的一小部分外其余大部分良田就低价租给了附近的农户耕种,许二娘的丈夫名叫刘大牛,他所租种的田地就是白马寺的田产!

许二娘二十七八岁长得妩媚动人,未出嫁前那可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大美人,可惜就是命不太好在她十五岁那年母亲因病去世,他爹耐不住寂寞隔年就又娶了一个,后娘到家之后容不下她,在她成年之后就迫不及待想着将她嫁出去,最后为了十五两银子的聘礼就将她嫁给了又穷又丑的刘大牛。

美人终究是美人,即便是嫁给了一穷二白的刘大牛也依旧无法遮挡她的光彩,而且有了两个孩子之后,非但容颜未减反而越发地妖艳妩媚,村子里的那些光棍和无赖们无不对她想入非非,本来许二娘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过了,可就在三年前普寂的出现将她平静的生活彻底打碎,而她也因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那是三年的一个夏天,刘大牛的小儿子不知为何突然间腹泻不止,尽管已经请了村子里的土郎中过来看过但依旧不见好转,当时白马石经常会给附近的百姓义诊并且赠送一些药材,于是他就和许二娘抱着孩子前去求医。

当普寂见到许二娘的第一眼立马就被面前这位身材婀娜美艳绝伦的妇人深深吸引,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在许二娘的身上不停地游走,尤其是那高耸的山峰让他热血沸腾,他立刻将刘大牛夫妇热情地带进禅房,并且亲自为他们的儿子把脉诊治,又让身边的小沙弥取来几副草药,临走时他还特意写了一张平安符送给小孩。

几副草药吃下去之后,小孩子便停止了腹泻,而且脸色也渐渐红润起来,没过几天便完全康复。

孩子康复之后刘大牛夫妇就带着孩子来到白马寺感谢普寂的救命之恩,当他们一见到普寂后一家三口就齐齐下跪磕头,刘大牛感激涕零地说道:“大师,你就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要不是您的出手相救我这儿子恐怕就凶多吉少了。”说完便示意许二娘再次磕头感谢。

普寂见状连忙上前将几人逐一搀扶起来,一边搀扶着一边说道:“施主不必如此多礼,出家人本就以慈悲为怀,而且我所做的都是举手之劳的事情,况且你家所租的田地还是寺里的,算起来咱们还是一家人呢!既然都是一家,你们这样可就太见外了。”当他在搀扶许二娘的时候,表面上是在慈眉善目地看着其怀中的孩子,可他的手却地在有意无意地在许二娘的胳膊上捏了一把!

对于普寂的这一举动许二娘当即就察觉出了异常,可她并没有伸张只是抬头看了对方一眼,而普寂这时也正好看她,两人四目相对就这时普寂又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捏了两下,许二娘俏脸一红迅速低下了头,可是手却却始终没有收回。

见到许二娘的反应后普寂心中便是一喜,只要刚才对方没有表现出厌恶的神情那就说明有机可乘,就见他露出和蔼可亲的微笑说道:“你们来一趟寺里也不容易,现在也快到饭点儿了,不妨留下来吃顿斋饭再回去也不迟。”他这么做就是想多看几眼许二娘,可不明真相的刘大牛却对他千恩万谢。

临走时,普寂对他们夫妇说道:“咱们都是一家人,往后要是遇到什么困难就到寺里找我,贫僧定当全力相助。”说完又送给他们夫妻每人一张平安符,当他将平安符递给许二娘时却趁其他人不注意时偷偷将一个纸团塞进了许二娘的掌心。

许二娘不露声色地将纸团悄悄揣进怀里,等她回到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纸团打开一看,没想到里面竟然裹着几块碎银子。

自那以后,刘大牛一家就将普寂视为神明对他感恩戴德,而许二娘也是有意无意地隔三差五就会前往白马寺烧香,郎有情妾有意普寂根本没有花费多少手段就将许二娘纳入了自己的后宫。

半年后许二娘居然又怀上了孩子,并且十月怀胎将其生了下来还是个男孩。

这天许二娘来到白马寺与普寂幽会的时候,柔情似水地说道:“相公,这个孩子长得可真像你,一点都不像那个穷鬼刘大牛。”虽说普寂有不少情人但却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为他生孩子,就算不小心有了身孕也会偷偷打掉,像许二娘这样肯为他生下来的还是第一个,因此当普寂听到这个孩子是自己的种后表现的异常兴奋,高兴地说道:“找个机会将他抱来让我好好瞧瞧。”

没过几天许二娘就哄骗丈夫刘大牛说要抱着孩子去白云寺让普寂大师为孩子祈福,刘大牛一听自然不会反对。当许二娘将孩子跑来给普寂看后,他越看越觉得孩子的眉眼像自己,尤其是那对耳朵简直就和自己一模一样。

普寂抱着孩子激动地说道:“没错,这孩子一看就是我的,等他长大一些,到时候你务必要说服刘大牛让他将孩子送到寺里来,到时我会将他收为关门弟子,以后再将住持的位置传给他,这就叫做灭灯传道,寄姓传宗。”

要知道普寂的情人可不止许二娘一位,他为了和这些情人偷情时方便,同时也为了安全起见,于是他就在自己的禅房里面修建了一间密室,并且对寺里的其他弟子说是自己用来清修之用,而且严令禁止任何人踏入一步。

这年的正月十五,附近十里八乡的村子都在举办庙会,许二娘对丈夫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要去趟白马寺给孩子们烧香祈福。”刘大牛本来想跟着一起去的,可许二娘却说家中孩子还需要有人照顾为由将他留在了家中,而她则打扮的花枝招展来到寺庙与普寂相会。

因为过年的缘故,两人已经将近一个多月没有见面,正所谓久别胜新婚,普寂见到她后便迫不及待将她抱进密室,两人在密室里面肆无忌惮地释放着各自的激情,经过一番大战随着普寂的一声低吼两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相拥而眠。

当时正好赶上里长为了祈福法会的事情前来寺里找普寂商量相关事宜,他在禅室没有找到普寂,于是便请来普寂身边的小沙弥智玄帮忙去找。智玄将师父平时经常去的几个地方找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心想肯定是在密室里面清修,因为里长不停地催促,情急之下他竟然忘记了禁令,推开密室的门就大步走了进去。

走进密室他就听到了一阵打鼾的声音,顺着鼾声来到床前,不料竟然让他发现了一个天大秘密,他看到师父的僧鞋旁边居然摆放着一双女子的绣花鞋,一幕惊得他差点就叫出了声。

当时的智玄只有十三,四岁,不懂人情世故的他为了一时好奇居然轻轻地掀开了床上的纱帐,就见师父和一名女子赤身裸体地相拥在一起,睡得很沉。此刻的他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只是觉得好笑,因为普寂给人的印象一直都是谨守戒律,没想到居然在密室里面金屋藏娇,智玄起先也是大吃一惊,接着便捂住偷笑。

他笑了一会儿,并没有选择立马离开密室,而是鬼使神差地上前推了推睡梦中的普寂说道:“师父,醒醒,里长大人过来找您。”

迷迷糊糊中普寂听到有人在耳边呼喊自己,猛地睁开眼睛一看,竟然看到徒弟不知何时竟然站到了自己的面前,吓得他连忙就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赶紧朝密室大门的方向看起,见到只有智玄一人后,立马跑过去将密室的大门关上,接着就将智玄按在了墙上,一只手还不忘捂住他的嘴巴,随后压低声音问道:“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这里可是禁地,难道你都忘了吗?快说,是谁让你进来的?”

这时智玄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犯下了这么大的一个错误,于是他连忙解释道:“恳求师父不要怪罪,因为里长大人有要事找您商量,我也是一时着急这才忘记了师父的禁令,还望师父不要责罚徒儿。”这时许二娘也已经穿好了衣服,普寂看着瑟瑟发抖的智玄思索片刻转头对许二娘说道::“你在这里好好将他给我看住了,在我没有回来之前千万不能让他离开,我现在就去将里长打发走,一切都要等我回来再说!”说完,他又转头恶狠狠地盯着智玄说道:“你给我好好待在这里,看我回来后怎么收拾你。”

大约过去了一个时辰左右普寂这才将里长打发离开,当他回到密室后智玄立马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师父,弟子以后再也不敢进来了,求求师父就绕过子弟这一回吧!”因为害怕被罚智玄一边恳求原谅,一边痛哭流涕,旁边的许二娘看着楚楚可怜的智玄觉得他和自己的儿子年纪相差无几,觉得他实在可怜,于是便走到普寂身边说道:“他还是个孩子什么都不懂,你就饶了他这次吧!”

普寂想了一会儿,突然伸手掐住了智玄的脖子说道:“今天看到的事情你最好全部烂到肚子里面,要是被我知道你在外面乱说那就别怪我不念师徒情分,到时候定将你碎尸万段,知道了吗?”智玄被吓得连连点头,普寂见状这才慢慢将手松开,因为缺氧智玄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虽说普寂放过了智玄,但是他却落下了疑神疑鬼的毛病,每天心里都是觉得惶恐不安,只要看到智玄在和其他弟子说话聊天他就觉得对方一定是将密室里面的秘密给说出去了。他能走如今的位置着实付出了很多,他可不想因为一次意外就身败名裂,更何况自己现在还有了儿子,就算为了儿子这个住持位置也必须得保住。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普寂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次从梦中惊醒,每次都是梦见智玄将自己的那些丑事传的人尽皆知,并且还带着寺院里面一众长老前来捉奸,最后自己被乱棍打醒,每次从梦中惊醒过来时他的全身都被冷汗浸湿,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他就再也无法忍受,于是他就做出来一个疯狂的决定那就是让智玄从这个世上测底消失,因为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这天,十五里外葛家村的葛员外来到白马寺,说是他的父亲昨天夜里刚刚去世,想着请普寂住持前去为他父亲做三天法事。

普寂面露难色说道:“葛施主实在不好意思,贫僧最近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舒服,能不能让我寺的普光长老前往,施主放心,普光长老的佛法修行甚至比我还要强上几分。”葛员外一听这话便欣然答应。随后便叫来普光长老,吩咐他率领寺中大部分都弟子前往葛家庄,只留下几名弟子在寺中留守。

普光带着一众和尚离开之后,偌大的白马寺中只剩下不到十名弟子,普寂觉得现在就是除掉智玄的最好时机。

当天夜里,等到寺里其他人全都休息之后,普寂就将智玄小和尚叫到了密室,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安排他去做。

不知危险已经降临的智玄走进密室后,普寂对他说道:“你去将门关上,这件事万万不可被其他人听见。”就在他转身关门的一瞬间,普寂突然从身后抽出了一根木棍二话不说就照着智玄的头上砸去,一声闷响过后就见智玄瘦弱的身子直接瘫软在地晕死了过去。

普寂迅速取出提前准备好的绳子将其捆绑起来,然后用布条堵住他的嘴防止突然醒来后大喊大叫,做好一切之后取来一盆凉水将昏迷的智玄浇醒,面部狰狞地询问他有没有将那天密室里面的事情告诉别人。

此刻的智玄就算再傻也意识到情况不妙他拼命地摇头,因为嘴里面塞着布条只能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傅,我就算吃了熊心豹胆也不敢将您的事说出去,求师傅饶命。”

可普寂根本就不信,举起手中的木棍不停地在他身上抽打,一边抽打一边吼道:“你到底说不说,你都将我的秘密告诉谁了?只要你实话实说我就饶你不死。”

智玄没有将他的事情告诉过别人,因此根本就说不出来,可此时的普寂已经血涌双瞳完全失去了理智,木棍挥舞的就像雨点一般不停地落下,不一会儿智玄就被他打的头破血流伤寒累累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没有了动静,只有胸口还在轻微地起伏。

普寂的禅房在一个单独的小院里面,与其他僧人所住的地方完全隔开,当时已经三更天寺里本就剩下不多的几名僧人早就睡下,他趁着夜深人静悄悄将智玄从后门带了出去,找到之前就看好的一口废井就将还有一口气在的智玄丢了下去,为保万无一失临走前他还朝井中丢了好几块大石头,看着智玄的身体渐渐沉入井中这才放心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普寂就怒气冲冲地将寺中弟子全部召集到一起,说他禅房里面丢了好几件银质法器,而且小沙弥智玄也不见踪影,于是推断是智玄偷了法器然后连夜逃走,让弟子们全部出去寻找智玄的下落。

几名和尚将附近几个村子都找了一个遍,却没有查到任何关于智玄的下落,众人都觉得已经过去一夜智玄估计早就逃远了,现在当务之急应该报官,借住官府的力量说不定能将智玄找回来。

长宁县县令姓郝名义,一来是报案人是白马寺的僧人,二来丢失的法器价值不菲足有百两之多郝县令立马引起了重视,就当他准备询问案情的时候知府衙门却突然来人,说是知府大人有重要事宜让各县县令立刻前往知府衙门一趟。

郝县令找来县丞孙德彪,将这个案子交由他去办理。孙德彪接手案子后立马动身前往白马寺调查,经过一番询问之后,寺里的僧人一致认为这就是一起偷盗私逃的案子,而且凶手一定就是小沙弥智玄。于是他便下令,命令捕快衙役四处捉拿小沙弥智玄。

普寂命人准备了一桌上好的斋菜款待孙德彪,并且还拿出十两银子递到孙德彪的面前说道:“这里有点酒钱不成敬意还请官爷笑纳,尽快将我那不成器的弟子捉拿归案。”

孙德彪见到银子立马就来了精神,询问道:“普寂大师,你可知道智玄和尚在这附近可有什么亲戚?他偷了这么多东西能躲到什么地方?如果有亲戚就住在附近可能就会好办一些!”话音刚落普寂便脱口而出道:“智玄出家之前姓李,名叫李二狗,家就住在马各庄,父母还都在世,他可不可能逃回家了呀?”孙德彪闻言立马就命人将李二狗的父亲带到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