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所得之病,并没想象的那般简单啊!
那可是“世界未确认病症”,连古往今来的所有医者,都束手无策的东西,又岂是区区天朝内,那些个只会吐吐嘴皮子,没啥真才实学的老皮条可以解决的。
结果就是,研究了白墨一整个星期,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屁用都没效果。
很多人,觉得脸上无光和恼火,头也不回的马上走了;当然,也有那么几个良心的,留下来继续研究。
只是,苦于没有任何头绪,他们也只能干嚼着手中的国外文案,进行没有一点根据的猜测与推理,并把自己关起来,闭门不出,对白墨也就只能放置处理了。
所以,他很多时候过得很轻松,可支配的时间不少,直到,从上一个主治医生和洪晓乐那次谈话中,才知晓自己,那早已被判定的命运。
彷徨与痛苦,一并爆发,白墨在艰难的后几个小时,强颜欢笑的接待了自己的奶奶,忍含着泪水把她送走后,他才敢躲进被窝里哭泣。
本来,昨晚他都以为自己,肯定会精神崩溃,自暴自弃了,没想到睡了一个觉起来,今天一点事都没有,心情反而舒畅了许多。
很多问题,慢慢消散而解,这让他都吃惊,自己的神经是有多大条才这么心宽啊?简直,就像是有人把自己的那些不安情绪,全部封印一样。
站在楼道口的白墨,浑身一抖,抬起双手,狠狠拍了拍自己那略煞白的脸庞,不再胡思乱想。
“也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感觉我的气色比昨天好了许多。”
他并不清楚,在他这么说的时候,一个散发着幽蓝之光的诡异符文,在自己的额头上浮现。
似乎,缠锁着某团不详的赤红气体,一些破碎的无名链条,正在被深邃的黑暗吞噬,它们只出现短短一瞬,便消失无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