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澈确实知道该如何拿捏江清月的软肋,江清月闻言倒是改了刚才赌气的模样。
“林公公稍后,容本宫更衣。”
“娘娘不急。”
江清月走进内室装扮好后,才跟着林有走出了未央宫。
到了太平宫后,“娘娘稍后片刻,奴才先去通传一声。”
江清月微微颔首,“有劳林公公了。”
一刻钟后,林有才从殿中出来,“娘娘请。”
江清月抬起脚便走进了殿中。
“臣妾给皇上请安。”
“朕如何能安?”
江清月不语,只是跪在地上。
陆君澈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忍,“罢了,起身吧。”
江清月应声,随后便继续站着。
见江清月不开口,陆君澈道:“你是不打算来找朕了吗?”
“皇上以容昭要挟臣妾来太平宫,如今臣妾已经来了,皇上还有何不满。”
陆君澈闻言道:“看来宸妃对朕很是不满。”
江清月看着陆君澈,“您是皇上,臣妾自然不会对您不满。”
陆君澈皱眉,让她低头就那么难吗?
“如今臣妾已经来了太平宫了,皇上也不会将容昭夺了去吧。”
陆君澈叹息一声,“你是要与朕犟到底了。”
江清月神色平静,“皇上连花灯都要了回去,还要臣妾说什么?”
陆君澈一时语塞,“你生气生了半个月了,总该消气了吧。”
江清月却是笑道:“皇上这话说得莫名其妙,明明是皇上生气,为何非要说是臣妾生气?”
陆君澈倒是真拿眼前之人没有办法,他走到了江清月的面前,“你真的不知道?”
江清月退后了一步,“臣妾要知道什么?”
“你!”陆君澈叹息,“朕最近都宿在了愉昭容处,你竟一点反应没有?”
江清月不禁冷笑,“皇上与愉昭容相处和谐,臣妾要作何反应。”
两人极限拉扯,最终还是陆君澈先败下阵来,“是朕不好。”
江清月只是微微一笑,“皇上这话如何说起。”
“是朕不问你便直言你不信任朕,是朕错怪你了。”
这不是陆君澈第一次低头,可是江清月却总觉得别扭。
他与她赌气的方式便是去宠幸她的对头,这让江清月如何心中没有芥蒂。
“皇上言重了。”
陆君澈微微抬头,“你这是何意?”
“臣妾并不是圣人,也知道这半个月以来到底如何,是臣妾不懂事。”
江清月还是没有说些什么,毕竟陆君澈的帝王,只有抓住了帝王,江清月才会拿到她想要的东西。
陆君澈握住江清月的手,“朕拿走花灯不过是想气气你,谁知你竟说出如此气话。”
江清月轻哼一声,“谁爱要谁要,皇上还真以为臣妾稀罕它?”
陆君澈连忙道:“是朕不好,月儿便宽容大度收下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