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乐毅一脸的不信。
“那你说还有什么?”
“实在是你的身份太过神秘。”乐毅摇摇头,“你刚喝了杯毒酒,竟然什么事都没有。若不是亲眼见到,说出去谁都不会信的。”
“也就是说,你们内卫一直在查我,为什么?”
“你说你来京城才多久,搞得‘十二星相’两死一伤,不查你查谁?”
“牛二又不是我杀的。”凌撅起嘴。
“总是因你而起吧。”
“那是巧合,而且每次都是他们先动手。怎么,你们内卫还管查案啊?来啊来啊,抓我啊。”凌心说,毒发第二天就被个采花贼盯上,刚学了几天护卫就遇上杀手,我还委屈没处喊冤呢。
“抓你干什么,是那些人该死,我们也就是随便查查。实话都告诉你了,还想我们怎么样?”乐毅把胭脂塞回给凌,“大人就想让你看看哪杯酒里有毒,谁成想你直接喝了。我们吓的半死,解药也不敢扔。你要是真出点儿什么事,我们在太傅大人面前交代不过去啊。”
“那你们直接问我啊,干嘛偷偷摸摸的查!”凌把瓷瓶又扔了回去。
“啧,这就是你不讲理了吧,你们太傅府查案都是上去直接问的啊?比如我现在问你,姓甚名谁,仙乡何处,你怎么回答?”
“不知道!”凌气鼓鼓的说。
“这不就得了。”乐毅又把瓷瓶递了过去。
“原谅你一回。”凌接过胭脂露,揣回怀里,“下不为例!”
不多时李太傅从朝堂出来,凌护送他回府。
见官员们都出宫走远,梅昭偷偷问乐毅,“你刚才怎么真跟她说实话了?”
“昨天李诚骏从帽子里拿出香料那一瞬,凌姑娘就是这世上除大人之外我最怕的人了。你说,她是不是也能看透别人的心?”
“别自己吓自己。她要是能看穿别人想什么,方才就不会拿走那瓶胭脂露了。”梅昭说。
“可她刚喝了杯毒酒,结果毫发无损啊。我问你,就这样的,你敢得罪?”乐毅撇了撇嘴,“虽然大人把咱俩臭骂了一顿,我看他自己也摸不清这丫头的虚实。”
“今日何太医亲自出马,应该不会无功而返。”梅昭说,“你这边不会是想打退堂鼓吧?”
“那怎么可能!不管她是何方神圣,我都要替大人查个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