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想问题的角度还真是跟别的女子不一样,别人喜欢香味还来不及呢。”夏鳌棣想了想,“珍妍斋应该可以定制无香的胭脂水粉,不过会贵一点。”
“你这些都是在那儿买的吗?”
“不是。我的用量太大,都用珍妍斋就坏了,俸禄再多一倍都不够花。”夏鳌棣顺手拿起根烧黑的细木棍,给凌描了描眉,“你眼睛长的太英气,眉毛细了压不住。这样是不是好看点儿了?”
“哇,二哥你可有学问了!”凌由衷的赞叹道。
“这算什么学问,你在京城多呆些日子就什么都会了。”夏鳌棣又摆弄了一会儿凌的脸,“对了,你功法里的弱点,我跟老三之前给你指出的那几处,听明白了吗?”
“你们都讲的特别清楚,我一听就会了。三哥教的剑招我已经练熟了,不过你教的吐纳换气和迷踪步,我还不太熟练。”
“放你出去之前,你得先把轻功练好。一旦遇到高手,起码保证跑的掉。”
“没问题。”凌对着镜子又照了照,然后跳到墙边拿起那个刚做没多久的美人面具,“二哥,其实不用这么麻烦,这个借我戴就好。”
见她把面具虚扣在脸上,夏鳌棣走上前接过来,摇摇头说:“还是你本来的样子好。”
他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忧郁,夹杂着失望和无奈,仿佛寻常男子对意中人的求而不得。
转眼又十多天过去了。
一日李太傅与聂阳天回府,见又是只有沐怀仁在家。
“凌呢?又好几天没见着她了。”李太傅问。
“去市集了。”沐怀仁说,“自打解禁就总不着家,天天往东西市集跑,每天拎一大堆吃的回来,眼瞅着胖了一圈,脸都圆了。”
“你们多看着她点儿,毕竟年轻,别玩疯了,误了这个月的十五。”李太傅叮嘱道。
“大人放心,她知道孰轻孰重,性命攸关的事,不会大意的。”沐怀仁答道,“而且秦先生也说,凌对于世事认知少是她最大的弱点,多在市井感受一下,对学查案也是有裨益的。”
“你们啊,有一个算一个,都惯着她。”李太傅指了指沐怀仁,又扭头对聂阳天说,“就不该那么快给她解禁的,怎么也得适应两三个月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