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大人的成语用的不怎么样,但是她打人打鬼都是扎扎实实的疼。
陈爱民一时从心把儿子献了出去,此刻倒又还是一副慈父心态,赶紧拉着儿子到一边:
“儿子,你识趣一点拜拜山头,阿槐大人会保佑你的。”
陈立冬:
他憋了半天:“执法人员不允许宣传封建迷信”
陈立冬一个栗子敲上头:“你瞅瞅你自己现在脚沾地了吗?你再瞅瞅你爹我莫非还是个活人?还封建迷信猪脑壳!”
半夜被他拖着那么远,肯定是魂体啊!
陈立冬说不出话来。
他本身也不太会说话,此刻憋了半天,才哼哼哧哧道:“那她”
他察觉到自己亲爹对那个女孩非同一般的敬畏,此刻也心有顾忌:“要我做什么?”
陈爱民嘿嘿一笑。
何槐蹲在花坛边,手里的一盒曲奇饼干已经开始倒数,这时,陈爱民带着他那个截断自己两个亿未来的儿子来了。
单方面的仇人相见,何槐忍了又忍,仍是没有好脸色。
但是在陈立冬看来,这个传说中的“大人”神色严肃,喜怒无常,脸上有一团雾蒙蒙的气在,无论如何都看不清楚具体的五官是个需要慎重对待的人物。
唉,他爹说的含含糊糊,他也只知道这个女孩子法力高深,仿佛帝都版的黑山老妖,但是胜在好事做的也挺多。他爹欠了人家好大一个人情此时此刻,就是父债子偿的时候了。
陈立冬神色严肃:“您需要我做什么?”
何槐眼睛一亮:“听说你是警察局工作的?那地方我熟啊,帝都的基本也都熟看在都是老乡亲的份上,我就不打你了。”
主要是还等着人家干活呢,打坏了耽误的还是阿槐的事儿。
陈立冬眉头一皱跟警察局很熟?莫非现实中跟系统内部有牵扯?难道说,他们内部果真有个什么龙组或是特殊部门?
唉。
想到这里,陈立冬突然陷入深深的沮丧当中自己奋斗二三十年,最终也才只是帝都公安玉池分局在玉池区被群众们直接当派出所一个队长而已,看来,根本没权限接触这些了不得的n
伤心。
大男人的沮丧藏在心底,大大咧咧的何槐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现,此刻只是略有些激动的搓搓手这动作看的陈立冬又忍不住皱了皱眉。
此刻,关于阿槐的猥琐形象,已经在脑子里大概勾勒出来了。
这也没办法,他是队长,经常带警员们出去办事儿,那些被抓住的什么小偷啊咸猪手啊之类的,一紧张就爱这么搓手,队里方芳还说这是苍蝇搓腿儿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想笑,但好歹还记得对方能力不一般,最后又忍下来了。
却听何槐期待的看着他:
“最近有没有什么富豪报案,说家里有些不同寻常的事儿?”
陈立冬:
这要他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