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黎的目光定在宁夏夏的身上,忽的把她给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心狠手辣。”
“彼此彼此啊,摄政王。”宁夏夏莞尔一笑。
这时,黑爵走进来说:“君王,白且歌带了白蕊楼的人把凤玉楼包围住了。”
夜君黎轻一抬头。
今日出门,夜君黎没有带人。这玉凤楼自然也不是白且歌白蕊楼的对手。很快,一众身着黑衣的女子就快步进了楼里来。楼内的姑娘们尖叫着被赶到一起。白且歌一进门就闻到了这里面庸俗的脂粉味道,他忍着厌恶,快步的走上了楼。
推门进来,只有君王一人坐在上面喝茶。同时,冷叶上来汇报说并没有找到宁夏夏。
白且歌的目光在房间里扫过:“人呢?”
“谁?”君王轻挑眉梢,一脸漫不经心的看过来。
“君王!”白且歌上前去,想要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君王身子一退,轻松躲开了,“你玩够了就把她送到这种地方来,你当我国师府的人是什么?”
“不是把你国师府的人当什么人,是把你没当人。”君王口气轻轻的说。
白且歌气的目眦欲裂:“君王!把人还给我,不然你今日休想走出这玉凤楼,这楼我也会踏平。”
这时,那凤妈妈着急的上来说:“我当是谁来了?原来是白楼主啊,您说您来就来了,还带这么多姑娘来,我们这地方也不缺姑娘啊。”
冷叶眼眉忽沉,直接横刀架在了凤妈妈的脖颈上:“你胡说什么?我白蕊楼的杀手能和你这里的下贱女人相提并论吗?”
“呃。”凤妈妈一阵尴尬,头上呼呼的往外冒冷汗,“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且歌沉着眉眼问:“君王送来的女人呢,给我带出来。”
“带出来?”凤妈妈很为难啊,“人家正接客,你这个半途带出来,白楼主你也是男人,这事放你身上,你也不高兴吧……”
白且歌长袖一甩,一阵厉风“哄!”的一声就把桌子给劈成了两半。
凤妈妈惊的一跳。
“立刻!把她带出来!”白且歌怒声道。
“好好。”凤妈妈撇了撇嘴说,“白楼主稍等,我立刻去带。”
很快,那双目空洞的萧浅又被人给拉了出来。白且歌一瞧,怒气上涌:“你在耍我???你以为随便找一个人来就行了吗?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打,打到她交出人为止。”
凤妈妈:“冤枉啊白楼主,这君王这几日就只送来这一个女人,说她是前几日把宁姑娘卖到黑宅的女人,再没送别人来了。”
“宁姑娘?”白且歌的眸子眯了眯,“那宁姑娘呢?”
“这儿呢。”这时,宁夏夏从人群里走出来,她一脸懵懂的看着他,“你找我啊?”
白且歌见她平安无事,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小夏。”
“国师这样大张旗鼓,是以为我死了要给我报仇吗?”她眨眨眼,看向白且歌的人,没想到白国师还有隐藏身份,女子们挺身子站立的样子,她是真的好喜欢。“其实我就是到楼下如厕而已。”
“小夏。”白且歌问,“他可对你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这个问题问出来,白且歌的心都提了起来。
“没有啊。”宁夏夏一脸笑容的眯了眯眼眸,“君王他很好啊,把卖我到黑宅的那个女人抓起来惩罚,也很会心疼人呢。”
心疼人?
白且歌的眸子暗了暗。
宁夏夏走上前去伸手勾了勾君王的下巴:“我还有事,这几日你很努力,辛苦啦。”话落转身要走。
白且歌懵了……
宁夏夏见他不走,挑挑眉:“白国师不是来接我的吗?还是你想让凤妈妈给你找一个姑娘我先走?”
白且歌:……
他冷冷的看了君王一眼,跟着宁夏夏拂袖而去。
夜君黎靠在那里看着宁夏夏下了楼,眸光轻微闪烁,忽然,一个侍从从窗外飞了进来,他躬身说:“君王,万事俱备,只欠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