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味深地笑了笑,在胸前环抱起了双手。
“多棒的故事呀。不喜欢的一定都是呆子吧?”
远在大洋对岸的时左才并不明白,那个总爱咯咯笑着忽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少女,已在与他见面的整整一年以前,为他准备了一个让他终生难忘的迷。
就像那个故作神秘的强大组织永远猜不到,那个让他们吃了大亏的捉摸不透的女人,拿着那笔可以买下半个纽卡斯尔市的珠宝,和一个流浪街头的女孩盖了一下午的房子。
林弓按:
写完烟视媚行的故事大纲后,我带着存稿见了“时左才”一面,求证故事的准确性,顺便邀请他发表本期的致局外人。
说来意外,时左才对本故事的态度少有地模棱两可,也没有发表关于本期致局外人的任何看法。推脱了很久,才跟我说了两个故事。
直至今日,这两个故事是否存真也无定论,只是时左才在很时间以来通过对柳烟视的调查与和她本人的表态猜测出来的虽有八九分的把握,但究竟到不了十成。
因此,在我将这两个故事丰满了细节分别作为烟视媚行的序言和后记以后,他向我寄来了一封信,让我把这两个故事命名为或许有过的事。
一件有趣的事情是,时左才向我讲述这两个故事时,距他调查柳烟视的往事乃至柳烟视在澳洲干下这桩惊天大案,已过了相当漫的岁月。但他讲述这两个故事时,眼里的神情却分明是多年前那个在书桌前看着远方的林木,期盼着故事的谜底,也等待着柳烟视出现的少年人。
可惜我终不能向柳烟视进一步求证相关的细节。否则,这将肯定是一个更加精彩的故事。
此为后话,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