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本子的生娘,乃是堂堂二品原书持尚郎的独女,也是本子父王的妻侍,怎是你这不知名的野种,望谈家论的?”
“说到底,不过是个妾妻,至于现在哦,年纪花云,竟然留守空落院,实在是令人惋惜呀,活脱脱的一大美人,就这么活了寡,说出去多不好听,对了,二皇子好像对家慈手下的人,不对付吧,而且你说如果突然令下尊母,得知儿臣唯子突然横死他乡,连白骨都不剩下半根,裹埋沙土,你说会不会以泪洗面,然后‘突然’,不知不觉的哭死了呢?有没有可能啊?姬兄,哈哈哈。”
“你想做什么?姓南宫的,把话说清楚。”
“没什么,但是我相信,二皇子应该更相信一只手有实军的人,我说到底,不过就是想要令妹,在他手底下干活不重要,我相信他对那个李星辉不是太重视,你说对吗?毕竟我不相信一个敢对家事出手的人,会在乎一个同族手胞,他应该和我是差不多的人,而且说实话,你就是我的投名状,说实话,我还得谢谢你,至于你那风韵犹存的老母,嘿嘿,有人替你笑纳,姬兄你得谢谢我,不对,你得叫我爹,哈哈。”
“……你莫要逼我太甚,而且你我我清楚,你不会位居人臣,你的野心很深,就像那阔海中的沟壑,你绝对不想看起来的那么简单,他老二也是一样,他也不会真正的要你,他会一点一点的削幡,然后拨走你所有重要的东西,哪怕是我皇妹,也未必是你,毕竟她长的确实惊艳妩媚,他要是不顾兄妹同亲之情,也未尝不能收入宫中,毕竟,他并不是正常的东西。”
“嗯,我知道狗急还跳脚,你说这些我能有点理解,你现在要是给我磕一个,没准我会改变心意。”
南宫的表情远比刚刚阴沉了些,口中也不再轻浮,整个人站了起来,就这么低头,瞅着这三皇子。
“做梦,而且还是黄粱大梦,你非我生者,竟妄图跪礼相待?你这种人只配去死,挫骨扬灰,不对,这样不会激怒你,我想起来了,你还有一妖族……我,什……么。”
就在这家伙还在侃侃而谈的时候,南宫已经缓缓抽出剑来,听着他还要用污言秽语说雪儿,南宫彻底无法忍受,一剑封喉,丝毫不拖泥带水,他还没有反应,就这样饮恨西北,这年纪轻轻成就通神的三皇子,竟以如此方式落下了历史的帷幕,实在是让人觉得惋惜。
南宫沉默着,用手提住他的束发,随后拿出一张白凌,将他的头包裹好,让他收入戒指之中,随后吩咐着手下进行鞭尸。
从已知的情报上来说,他与那钟小姐已经合二为一,万一他俩共用生命,现在死的是那钟小姐就完了。
退一万步死的是三皇子,万一那钟小姐突然对他旧情复发,跟自己玩个你死我活,那就更加的得不偿失,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反正他对自己也出言不逊,直接把他暴尸野外还了他的夙愿,自己也不枉为一桩美谈。
“南宫血杀三皇子。”
看到已经彻底血肉模糊,白骨都被打成三段了三少爷,南宫这下确定彻底成为三儿了,用手扑了一下面前的血腥气,试图来减少罪恶,并且也希望梦儿对他这位三哥的情感较浅,不然的话,倒也是精虫上脑,糊涂到家了。
看着也已经提着魁首脑袋来进见的南宫,这兵族来的使团,也彻底被消灭了个干净。
“怎么说呢?该出来的都出来吧,如果没猜错的话,魔族和古族的各位应该都在,没必要搞得这么个样子,搞得我跟腹背受敌似的。”
“……都不出来?好,应该是我神经过度了吧,当然,如今,三少爷的尸骨未寒,我才出了不到两分力,如果想打的痛快的话,来个百八的通神,当然,我现在是在和空气说话。”
“哦,对了,班师回营。”
南宫静等了一会儿,发现无人应答,都是自己的后方,我了挥手,我半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随后,他轻轻一打响指,刚刚还在言听是从的士兵们顿时纷纷潜入他的影子中,南宫停了停背,扭了扭脖子,重新望向了那已经蓄势待发的人马?诺贝休。
“好了,接下来就该想想怎么进行,这令人愉悦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