奄美大岛最后一顿晚餐的时候,两个美女都喝多了,被这两个大男人抱上了床,四仰八叉地睡去了。
两人重新回到酒桌上,把盏轻饮,细唠家常。
“拜特老弟,非常感谢您的提携,川石无能,工作上有什么不周之处还望多多包涵和指正。”川石麻理说这番话的时候,简直是热泪盈眶。
“川石老兄,我一直在关注着你,但实话实说,这次提携呢,有一个人啊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果要说感谢,你应该感谢他才是。”拜特故意拉长了话音,表情变得凝肃而富有深意。
“噢!那,会是谁呢?”川石麻理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雪茄递到拜特手中,并为他亲自点燃,虔诚地等着他说出这个人来。
“川石老兄,你和萧山博士的事情我早有耳闻。为了一个女人,影响了你们之间的团结,不值!日前,萧山博士向我吐露了真言,他恨自己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被人拉下了水。这次是他向我力荐你老先生,一表对你的愧疚和歉意,二表对你老的敬重。”拜特的话说得情真意切,就像发自他自己的心声。
川石麻理屏住了呼吸,脸上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表情。他没有言语。
“川石兄,萧山博士是个很重情义的人。他说过你的老母亲,曾经当过他父亲的奶娘。单从这一点讲,他该管你叫声阿叔的。”拜特为川石麻理倒上了一杯酒,“还有,你和鬼舞先生共过事,你们二人曾经为了破解岛内很多灵异现象,多次联手探险,互相搀扶,渡过了一个又一个生死瞬间。他说这都是他父亲鬼舞先生亲口讲过的,他永远都不能忘记。”
他给自己的杯子也倒满了酒,和川石碰了杯,一饮而尽。
川石麻理听着拜特讲自己的母亲为萧山家当奶妈的事,不免羞愤三分。因不好打断他的说话,只能默默地听。当他听到了自己和萧山鬼舞联手的经历,不免又有些激动。他真的忘不了那些年的合作,他跟鬼舞先生之间,互相学到了很多宝贵的东西。关于这一点,是值得他珍惜的。
“我呀,啧,”川石麻理把大手按在酒杯上转了转个儿,并咂了一下嘴巴,深有感触地说,“我和萧山鬼舞先生的确是有许多恩恩怨怨的。前面你提到过的,我的母亲曾经给他当过两个月的奶妈,那时我才出生三个月。都是我那爱赌博的父亲,把家财输得精光,最后把我母亲输给了萧山家族做家务。那两个月应该是我母亲的至暗时刻,过着奴隶一样的生活。
“我恨萧山鬼舞,那年我母十七岁,他十六岁,吃我母亲的奶水,不知道还干过什么丧尽天良的事儿。
“我同时又有对萧山家族的感念之心,是鬼舞的爷爷看着不忍,把我的母亲放了回来,不但把欠萧山家的赌债一笔勾销,还给了我家一些资助。